乃至有些平話報酬了讓百姓讀懂那些駁斥的手劄,還給翻譯成了淺顯的口頭語,聽得這些布衣百姓大喊過癮。
專門派國子監監生出去管理瘟疫,本就是景朝開天辟地的頭一遭,再加上他們又都是少有才名的公子哥,那便更有談資了。
隔間外的平話人複又提及了少年監生賑敘州的摺子,其間劇情有真有假,他們聽得倒也風趣。
上麵有人問:“那這群監生都隻得了銀錢了?”
這話剛一說完,就聽樓上一聲:“小王爺――”
“衛小郎君――衛小郎君――”樓上有女子呼喊,衛鶴鳴一昂首,便瞥見一少女擲了一枚香囊下來。
隻不過這一次,他不再是旁觀者,而是少年眼中映出的那小我。
“如何如許多的人?”有監生嘀咕了一句,連馬都被驚了一驚,連拉了幾次韁繩才穩住。
眾監生一愣,仔諦聽那人群裡,竟另有喊著他們姓名的。
話罷,又將手中的香囊塞進他手裡,笑著說:“香囊也是殿下的,果子也是殿下的,這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