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鶴鳴怔住了。
衛鶴鳴端坐在他的劈麵,躊躇了好久才問出口:“方丈……可曉得我從何而來?”
衛鶴鳴一算路程,還真是如此,隻得苦笑:“這是哪個胡塗蛋算的日程,如何出瞭如許的忽略?”
宿世他是來過這件餘山寺的,這寺廟在京師鮮有聽聞,在本地倒是以求簽靈驗著稱的。
衛鶴鳴忙從楚鳳歌的身邊避開,理了理衣袍:“何事?”
公然,楚鳳歌低聲輕笑:“鶴鳴,你可願渡我?”
“哪敢讓堂堂文瑞王削髮,隻是多吃齋唸佛,對你或許也有些好處。”衛鶴鳴道。
是那方丈隨口的偶合也好,或是他當真有大聰明也好,衛鶴鳴還是想再見那方丈一麵的。
“你想我去做和尚?”楚鳳歌說話間還輕哼了一聲,彷彿是小孩子鬨了脾氣,渾然不似方纔的冷酷傲氣。
隻要衛鶴鳴神采一愣,才笑著點頭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