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後衛鶴鳴進了府,嶺北的經濟才生長開,文瑞王府才變得財大氣粗起來。
想想宿世楚鳳歌一窮二白,那點藩王俸祿方纔夠王府高低維生,部下那些門客不是善於機謀就是善於些狡計,再就是倒向他的那些拉幫結派的臣子,儘是些不通實務的主。
衛鶴鳴看著楚鳳歌那副冷酷卻溫和的模樣,這才緩緩將那些震驚收回了心底,笑歎一聲:“是我著相了,殿下可彆將靈參都給了我,讓王府揭不開鍋了去。”
當時嶺北瘠薄,官吏混亂,支出供應了軍隊和景朝的朝貢便捉襟見肘,幾近統統分外的經濟來源,都來源那塊靈參田。
“我還道是甚麼――”楚鳳歌的目光帶著難以言喻的溫和,“不過是一塊田罷了,送你又何妨?”
人非鐵石,他於他成心,他於他有情,縱使再癡鈍,也總該發覺了些甚麼。
衛鶴鳴一怔,繼而微淺笑了:“那我便厚顏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