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鄧北平走了出去,他手裡抱著一個紙箱子,內裡滿是皮筋捆住的一遝遝函件,第一期《合唱團》五萬本天下鋪銷後,發賣勢頭非常紅火,也有很多讀者往雜誌社寄信,大部分都是寄給作者的,由他們雜誌社轉寄疇昔。
顧北道:“那事前申明啊,成名了可彆忘了我,之前我們讀小學的時候,不管颳風下雨,我都每天早上給你買你喜好吃得豆醬包,在你家門口等你一起上學,有一次還被狗咬了,現在你都要當大明星了,我冇功績也有苦勞吧?小恬,我也冇啥特彆大的要求,給大明星拎包提鞋這事兒就特合適我乾。”
顧北笑了,想了想,拿起紙筆寫道:我是諾德北,感謝你的來信,今後還是早點睡覺,聽媽媽的話,不要熬夜了,初三是人生的一個轉折點,學習很首要,等放假再看《鬼吹燈》也不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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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北曉得那首《手寫的疇前》很火,但一向冇在乎,像他這類在音樂界冇點名譽的新人,寫出來的歌頂多萬把塊錢,咱頓時就要成為千萬財主了,瞧不起那點小錢,因而他說道:“《手寫的疇前》是你的了啊,你想賣就賣了吧。”
顧北又呆了一下。
第四封:這是我看過最好的靈異小說,就是能不能快點發第二期啊,我等的好難受啊,諾德北教員,求求你了。
“是呀。”
嗯,真是一件淒美的愛情故事,打動的鼻血都要流出來了。
田恬抿嘴笑了:“那我插手校園歌手大賽?”
“胡想固然不能當飯吃,但總能讓你精力飽滿啊。”
顧北端著一杯熱茶坐在辦公桌前核閱第二期《合唱團》的稿件。
雜誌社並冇有隔間,就是一個團體的大廳,顧北的辦公桌在內裡對窗的處所,視野開闊,還能看到西澤大學最馳名的景觀――月沉湖,名字很美,由來可真倒黴,八年前,這個湖方纔修好的時候,一名大四女生的男友出國留學丟棄了她,悲傷絕望之下跳湖他殺,女生名字裡有個月字。
顧北一怔。
田恬聽到顧北提及之前的事情,俄然內心傷酸的,說:“可不會。”
“好久冇跟你聯絡了,想跟你說說話呀。“田恬笑:”你都不打我電話的。”
顧北笑了起來,當年懵懂的本身為了所謂的胡想,像個傻逼一樣一頭紮進文學圈,有一段時候混到連便利麵都吃不起,現在他重生了,能夠重來一次,卻仍然挑選紮根於文學圈,如果必然要說為甚麼,用一句後代爛大街的風行語來描述,就是餬口除了麵前的輕易,另有詩與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