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羨又問道:“那綠蘿呢?你一大男人抱著這玩意乾嗎?”
顧北問道:“你大朝晨起來乾嗎?”
這句話堵住了宋君羨的嘴。
“叨教,畫一副素描多少錢?”
顧北道:“去見你女朋友於薇?”
寫小說之餘,如果另有精力,顧北就找張學斌接接私活,寫個案牘能掙四五百塊錢,相稱於淺顯大門生一個月的餬口費,這但是一筆很多的錢,以是他的經濟壓力不大,平時也算節流,每個月根基上能夠餘個五千,加上之前的積儲,卡裡存了兩萬多。
顧北摸了摸綠蘿翠綠欲滴的葉子:“誰說大男人就不能拿綠蘿的,你不感覺這玩意兒很都雅嗎?”
顧北道:“你甚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
這類苦等有些古板,是很折磨人的心智的,但對於顧北來講倒也並不算難受,坐在花壇中間他神思飛揚,很多誇姣的回想湧了上來,便感覺隻要能見到夏諾,就是值得的。
“你背個吉他帶著綠蘿,不就是為了裝文藝青年勾搭妹子嗎?”宋君羨點了一根相思鳥:“說說唄,阿誰妹子是哪個黌舍的?”
宋君羨道:“晴川戲劇學院。”
宋君羨點點頭。
晴川戲劇學院算得上是中國演藝圈的搖籃,美女數量極多,妹子質量超高,可謂是統統高校男買賣淫的酒池肉林,可惜酒池肉林不是淺顯大門生消耗得起的,富二代官二代和開大奔的老男人纔是真正的金主,顧北心想宋君羨一窮小子從那邊拐了這麼一標緻的妞,活脫脫的虎口奪食呀,哎,當真是我等吊絲的表率。
顧北嘴角溢位一絲苦笑。
你是啥鈦合金狗眼呀,這都看得出來!
自以為冇這類好命的顧北穿衣服下床漱口洗臉,吃過了早餐,然後揹著吉他和宋君羨一道出門。
兩人一起吃了碗米粉,然後在校門口公交車站牌分離,但是幸運的人兒找將來的女明星開房打炮去了,單相思的不幸人顧北又來到悅方期間廣場上,戰役常一樣,他買了瓶水在宿世夏諾畫畫的處所閒坐著。
白日他待在寢室裡跟他女朋友於薇打電話,哎呦喂!甜的膩死人。幸虧顧北白日不在,早晨冇事,宋君羨就構造殘存門生打拖遝機,他們越打越上癮,宿舍裡關燈了搬到水房裡去打,半夜裡發作出一陣陣喝彩或者怪叫聲,餬口充分的一塌胡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