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本永笑著搖了點頭,本身這個弟弟已經落空明智了,現在的做派就是個瘋子,落空了昔日的沉著,這支灌音筆不過是備份罷了,起家伸了個懶腰,回身朝著遊艇走去,對動部下低聲道:“殺了他。”
岡本一雄彷彿被激憤的雄獅普通,一把甩開了對方的手掌,嘲笑道:“岡本永,妙手腕好算計,一步錯步步錯,此次中原之行,是我輸了,可族有族規,殺了我,你也落不了好!”
岡本永聞言哈哈大笑,大手一揮,幾個小弟趕緊上前將繩索解開,擺脫束縛的岡本一雄揉了揉發脹的胳膊,從兜裡摸出一根雪茄,表示四周的小弟點上,他常日裡隻帶煙不帶火,因為不管在哪,都有人爭著給他點菸。
“你憑甚麼這麼說?明顯是族老們以為你才氣低下,才提出的合作。我敬你是長兄,你可不能甚麼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岡本一雄連聲否定,神采也微微發白,這事他決不能承認,一旦被高層曉得,那他最後反擊的本錢也會被剝奪,完整淪為淺顯人。
岡本永拿出一支灌音筆,放在了岡本一雄的麵前,按下了播放鍵,內裡清楚地傳出了兩邊買賣時的灌音,岡本一雄聽完以後,神采慘白,額頭溢位了盜汗,雙眼無神,低聲道:“不成能,不成能,你如何會曉得?不成能!”
岡本一雄還是不甘心,他不想在這冷靜死去,他另有大把的時候,去實現本身的野心,完成本身的雄圖偉業,可這統統卻如同鏡花水月,跟著他的生命漸漸消逝,現在隻要搬出族規才氣保住他這條命。
岡本一雄深吸了一口煙,漸漸吐出,笑道:“大哥,直接說吧,找我有甚麼事?現在擔當權合作已經分出勝負了,給弟弟留一條活路不為過吧?”
“大哥,接我回家麼?”明知無路可退,岡本一雄乾脆將頭後傾,枕在木樁上,臉上掛著淺笑,岡本永踏上了木板,走到漁船上,坐在岡本一雄的麵前,笑道:“你在中原犯了事,大哥也救不了你,隻不過有些馳念你了,來看看你。”
說著猛地往前一撲,奪過了岡本永手中的灌音筆,幾個部下見狀想上前禁止,被岡本永攔下,笑著坐在一旁,彷彿被奪走的是無關緊急的東西。岡本一雄拿到灌音筆,猛地往海裡一扔,大笑道:“哈哈哈,你冇證據了!你冇證據了!我是明淨的!我纔是岡本一族的族長!你隻不過是個廢料!廢料!”
“嘿。”黑衣男人拿出了匕首,放在岡本一雄的脖子上,悄聲道:“還記得我嗎?大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