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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頃刻的工夫,那匹白馬已經如同脫弦的箭普通飛步而去。
不過,離得近了也能瞧清她的五官,雪膚花貌,精美華麗,已是可見將來的絕色之姿。倒是叫宋銀河不知不覺間想起一句前人的來:“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都城”。
既是收了女弟子,也不能懺悔,騎射課後宋銀河常常多便留了謝池春幾次。
這動機雖是荒唐無稽,但內心這般一轉兒,宋銀河嘴裡那句“你可願拜我為師?”不由自主說了出去,稀裡胡塗的收了個女弟子。
因為謝池春乃是帝後的嫡長女自小長在皇後膝下,最是靠近,現在十歲了也還是未從皇後宮裡搬出去,以是他們去的乃是皇後的寢宮。
宋銀河瞧在眼裡不知怎的有些不大歡暢,便又轉開了目光然後直起腰對著劈麵而來的林皇後禮了禮。
謝池春頰邊酒窩一露,拉了他的手小聲應著,兩人湊在一起的模樣非常密切。
宋銀河的脾氣一貫不大好,乃至稱得上是古怪,便是在他身邊待久了的鄭達常常也都摸不透他的性子。三皇子和五皇子因為他收謝池春為徒而記恨在心的事情,宋銀河這般的人天然一眼就能看出來,可他恰好不點明反倒火上澆點油,偶爾還推波助瀾一番,推著那兩位皇子暗動手腳。
自宋銀河官拜大將軍,執掌全軍以後,做天子的就總想著要把人拐回京看一看,收攏收攏民氣或是敲打一番。故而,京裡頭的聖旨也是常來常往。但“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宋銀河總也能想到七八十個藉口給推開,久了以後鄭達都幾乎要覺得宋銀河對都城是有甚麼暗影不成。
過後,宋銀河想了好幾天,總算想到一個不算啟事的啟事:謝池春看著最紮眼,擺在跟前瞧著也不錯。他躺在自家的床上,手枕著頭,想開初見那日進宮傳授騎射,初見時候的景象,少見的揚了揚唇角,笑了一笑。
這個年紀的小女人慣會撒嬌,嘴裡都和抹了蜜似的。謝池春連天子和皇後都能哄,一個宋銀河天然也不在話下。
宋銀河這顆疆場上滾了半斤鐵砂的老心肝都跟著軟了軟。他抱著人,想:這個門徒倒是收的挺值的,又乖又軟,摸著也挺舒暢,怪不得鄭達這麼喜好養他家的貓呢。
宋銀河這顆疆場上滾了半斤鐵砂的老心肝都跟著軟了軟。他抱著人,想:這個門徒倒是收的挺值的,又乖又軟,摸著也挺舒暢,怪不得鄭達這麼喜好養他家的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