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徒弟現在明知韓快意是被冤的,卻也無能為力為其洗冤。隻得不斷念問道:“韓快意,你且想想,到底是不是你射的箭脫靶誤傷同門?”
那邊班徒弟見韓快意已是任人措置的姿勢,無法長歎。“如此,韓學員便先行隨我去麵見館長吧……”
明顯,兩人之箭一支射在靶位上,另一支則是擦著傷者飛射出去。至於那個之箭脫靶,那個之箭傷人,二人現在則各執一詞。韓快意不承認是本身射出的箭脫靶傷人,周博卿更是宣稱本身的箭不會脫靶。
韓週二人所使羽箭一樣,且無人目睹,這個官司還真不好斷。班徒弟又頭痛地望向正被帶走的傷者。他與陳吏頭也算熟諳,體味其護短性子,曉得愛兒受傷,陳吏頭定是不肯善罷甘休的。如果被周守將公子所傷,礙於職位倒還好說;如果為那韓快意所傷,可就隻能白白華侈了個好學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