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雪淡淡的瞧了眼小婉身邊兩個軟了身子的嬤嬤,回身瞧向秋雨:“秋雨女人不是說要替本郡主經驗經驗這丫頭嗎?如何還不脫手?”
還未待秦氏說完,昭雪又道:“二孃,昭雪知你心軟,但是這丫環犯獲咎實是太大,竟是超出到主子頭上來了。昭雪倒不打緊,隻是二孃是冷府的主母,如果連個下人都管不好,怕是…”
嬤嬤的手頓時愣住了,回身,愣愣的瞧著走近的昭雪,跟在前麵江奶孃與安楓院的丫環綠衣,另有五名侍衛。
欣華院門口的下人瞧見了院外的景象,已是有機警的跟出來向秦氏稟報了。
秋雨嚇的冒出了層層盜汗,這昭雪郡主是出了名的傲岸刁蠻,她方纔賭定了昭雪郡主不會來欣華院纔會說出那般話語,現在瞧昭雪郡主這番架式,她怎會不驚駭!
昭雪的笑意令秋雨驚駭萬分,身子直顫抖,要求的看向秦氏。方纔秋雨所說的那句“本日我便要幫郡主經驗經驗你這個不知輕重的臭丫頭”可輕可重,現在經昭雪如此一說,秋雨的罪名便加上了十倍,重則可殺頭。
秋雨扭頭,鮮明瞧見昭雪的側臉,如玉的臉上現在掛著罌粟般的笑容,絕美而致毒。
“我當內裡如何這般熱烈,原是郡主駕臨。”朝著昭雪笑著,笑容馴良可親,如果昭雪不是重生一世,真當被她的這副模樣所騙了。
朝著昭雪行了虛禮:“拜見郡主。”秦氏雖被扶為正氏,畢竟是繼母,見昭雪還須施禮。
繼而頭微仰,不怕死的問道:“郡主,你要懲罰老奴,老奴無牢騷,隻是何事也得講究一個理字,郡主總得給老奴一個來由罷!”
昭雪回身瞧向秋雨:“秋雨女人,你是二孃麵前的紅人,怎能向本郡主施禮?”話語中含了濃濃的諷刺。
昭雪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再加十個!”
“再加十個耳光!”淡淡的語氣,彷彿在說氣候的吵嘴普通。
“是嗎?那本郡主方纔聞聲秋雨女人說要替本郡主經驗丫環,倒是秋雨女人能代替本郡主了,那本郡主這郡主之位便交由秋雨女人你做罷!”昭雪不等秦氏開口,立馬接道,嘴角仍就掛著輕淺的笑意。
昭雪淺然一笑,亦是行了虛禮:“昭雪見過二孃。”
嬤嬤正要打動手,秋雨的身後不遠處傳來一陣如風般輕淡的聲音。
“郡主,老奴是夫人的嬤嬤,郡主打狗也得看仆人罷?”郭嬤嬤漲紅了臉,卻不敢明裡辯駁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