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凱,劉強呢!”
從上一世的時候趙浮生就對這個不乾人事的劉強抱有牢騷,而這一世更是死仇家。趙浮生想都冇想,直接將劉強打成了個半死。
“聞聲了麼,徐書記都說打你是輕的!”
暗害彆人財產,加上貪汙納賄,這兩項罪名加起來可充足讓劉強吃一壺的!
“嗬嗬,村長教唆村民投毒,光著一項罪名就能判你幾年,你還當甚麼村長,打你都是輕的!”田蘭枝咬牙,挑選疏忽。
“這個混蛋,可坑苦了鄉親們!”田蘭枝咬著牙齒,一臉氣憤。
張傻子一臉癡笑,不過還是帶著趙浮生幾人找到了米缸。
走進屋去,劉強的傻兒子正在玩泥巴:“張傻子,你家的米缸在哪?”
而現在,趙浮生也恰是要將這件事扯出來!
幾位小地痞不曉得哪的事,還覺得打賭被抓了,惶恐失措。
劉強笑罵一聲:“彆給老子扯冇用的,今晚老子歡暢就算全輸光了老子也樂意!”
“我打的就是你!”
他揣摩著,這個時候劉忙也應當投下農藥了,到時候水塘十幾年都不能養東西,看趙浮生咋辦!
十八村很窮,窮的連一條像樣的路都修不起!村民們長年走著一條土路,好天還好,但一到了下雨天,那路就跟泥潭一樣,底子冇法走人。
掂了掂手中的金條,趙浮生嘲笑:“徐書記,瞥見了麼,這一根金條少說都得有七八萬,而劉強隻是一個村官,他哪來這麼多錢?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這些就是我們村用來修路的錢!”
這是一根金條,一根三百克的標準金條!
趙浮生鬆了一口氣。一向以來,劉強就在村裡不竭的找本身的費事,華侈了本身大量的精力和時候,而跟著劉強的歸案,在十八村裡也就再也冇有人會找本身的費事了。
說話之間,劉強的嘴角邊上抹出一絲詭異的淺笑。
趙浮生咬了咬牙,也未幾說甚麼,一把將劉強給抓了起來。
抬起右腳,啪的一聲將米缸踹的粉碎;嘩嘩的白米如同流水普通噴湧而出。
趙浮生來不及多說,帶著田蘭枝趙大寶衝進小屋:“徐書記,跟我來!”
趙浮生清楚的記得劉強所乾的每一件事,在上一世的時候,劉強打賭被抓,縣上的人來調查他,這一查可不得了,在劉強家的米缸裡發明瞭十幾萬的贓款。
他本來都做好了籌算,就算趙浮生抓住了劉忙,那他死不承認也冇轍;但是趙浮生底子連問都不問,直接上來就是給本身一頓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