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事,漸漸說就是。”
“嚴亦,你該不會是冇有談過愛情吧?”商墨看他一向在回絕,不由自主大膽地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杜拓站在原地,一臉深沉地看著商墨的背影,如果說之前還冇看出來,現在他可算是看出來了,此人是要逼迫他對本身膩歪,好讓本身膩煩了他,放了他!
杜拓看著他的睡顏,輕聲叫了他幾聲,冇聽到迴應便伸手將人攬著靠在本身的肩膀上,後低頭看著他的睡顏。
隻是那臉上不天然和生硬的笑實在是過分刺目!
商墨點點頭,持續問,“嗯,那想要寫哪種愛情?轟轟烈烈還是平平平淡?”
“你寫的不好,是吧。”嚴亦不滿地看了看他道,“你都說了幾遍了,我又不是你寫的不好就抱怨你。”
之前對本身避之不及,現在卻又能放心腸在本身車上睡著,也不知到底在想甚麼。
嚴嘉寒掛了電話又打了電話給嚴亦的母親,腆著臉跟她說了事情的後果結果,表示但願不要說破嘴,不然嚴亦這熊孩子必定又要找本身費事了。
這一世的杜拓對他的態度,跟上一世不同太大。就算是上一世冇撕破臉期間,杜拓固然很寵他,但是過後倒是冇有一次幫他清理過,並且也不會體貼他唱歌方麵的事,更不會說出差趁便給他帶巧克力。
點完菜後,嚴亦才神采不太天然地開口道,“感謝你承諾給我寫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