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繡歎了一口氣,從皇子到布衣不如的身份,與其說是皇上給的恩賜,不如說獎懲來的更好一些,後代子孫都不得入朝為官,已經斷了趙王一家再入宦途再入朝廷,邊疆悠遠,環境算不上太好,就算有那麼一小點封底在,路途當中,究竟有多少人到得了,隻是帝皇本無情。
很久,瑩繡放下了手中的信,將那簪子重新放回到了錦盒裡,喊了抱琴出去,“去備車,我要去一趟慶王府。”
“這都怪我,都怪我,是康平王府的夫人來找的我,另有唐家,繡兒啊,我曉得錯了,你救救你爹,救救沈家,這但是你的孃家啊,你爹這被髮配出去,就是要死在內裡了,另有你弟弟,如果沈家就這麼亡了,你弟弟如何辦?”
“好了,就這麼些人,我們走吧。”諸葛玉欣深吸了一口氣,看了諸葛玉彤一眼,帶著統統人上了馬車,南陽侯府門口捲起了一陣風,撲朔著那門口的石獅子,牆邊俄然走出一小我,遠遠地望著那馬車消逝的方向,神情沉寂...
篡使的幾個領頭人都予以問斬,削官籍,妻女入奴,其他情節比較輕的,去除官籍,畢生不等在朝為官。
大抵是她這麼罪臣之女也甚麼好顧忌的了,慶王府現在不過是一座死宅,摘了牌匾失了主心骨,不消幾年就會落敗,那就無需再謙讓她。
珞寧拉著兩個mm,身後跟著齊季顏,懂事地呆著,齊忠陽獄中大病,出來的時候已經是重症在床,而齊顥晟,本就是一個世子的稱呼在,後侯府爵位被降,官降至低品,直接棄官離京。
“娘,我們要去那裡?”出了南陽侯府,珞寧看著一排的馬車,她們身後是拿著包裹哭哭啼啼的一群妾室,仰開端問諸葛玉欣。
翠兒不語,捏著那銀票拉著齊季品朝著諸葛玉欣下膜拜了幾拜,拉著齊季品分開了。
問胭脂要了兩百兩的銀票,諸葛玉欣走疇昔塞給了翠兒,“我曉得你一向想要分開,現在老爺不管家,銀子未幾,但也充足你和這孩子找一處安身,你們走吧,你一個女人家帶孩子不輕易,萬事謹慎。”
“慶王府那些東西,都趕得上國庫一半了。”瑩繡唏噓了一聲,那些被抄家的世家,其家底天然是豐富的堪比國庫,這一次謀反之罪才氣這麼冠冕堂皇地摘除了那麼多為患的世家,天子天然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