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要說的就隻這些?”
“成果?”
蘇荇一笑,道:“二妹不是言她‘不普通’麼,此便是她的不凡之處了。彷彿很多事,她都事前曉得一樣,二妹如果無事,無妨多和她扳談扳談,說不定就能曉得點甚麼。”
蘇荇聳聳肩,麵上的神情表示出他的不在乎。
蘇雲婥卻點頭道:“我看不過是純真操縱。那薑班主能將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巧綠班’做出聲色來,猜想也是有些本領的,你說他是看不出來,還是甘心被操縱。”言罷,不待蘇荇答覆,便又道:“總之,情愛令人自覺。”
見他眉間半真半假的暴露些許倦色,蘇雲婥到底心軟些,臻首應下,後又感覺本身彷彿很虧損,冷哼一聲,道:“你十六離京,定又惹得老夫人一場氣!”
“我……”聽著這略帶說教意味的話語,蘇雲婥心中有些暖又有些惱,張口欲駁,忽地話鋒一轉,問道,“為何你像是鑒定我不會挑選一人孤身到老普通?”
“此番,多謝。”言罷,蘇雲婥又道,“作為回禮,我有幾件事要奉告你。”
蘇雲婥心知蘇荇所言何事,不由感喟,麵上暴露一絲苦笑:“我怎忘了那事,與教員當年鬨出的動靜比擬,的確是小巫見大巫了。”
蘇雲婥嗤笑一聲,道:“入了這府,便無奧妙可言,隻要想曉得的,都能曉得。何況,蘇蔻緋雖是謹慎,那薑班主卻性急了些,聽飲露的說法,二人之間,交誼頗深。”
蘇荇視野落於蘇雲婥身上:“二妹自幼跟從落霞先生學藝,不但習得一身文采風騷,連脾氣也學了7、八成,現在若不遂你情意,強行逼迫,遲早會步上落霞先生後塵。落霞先生半生寥寂,大伯母皆看在眼裡,那裡捨得本身女兒落得那般結局。”
“母親,為何?”
“孫紹?我去澹州時,四叔向我提起過他,可惜一向無緣一見,說是四叔老友之子,也數次聽聞四叔誇其才學,更似成心將四mm許配給他。”孫紹現在雖同四叔一齊住在府裡,但深居簡出,蘇荇邇來亦諸事纏身,得空多故,“嬌嬌返來時也提起過他,鑒於這很多啟事,我便安排他與八弟弟一同拜入沈祭酒門下。”
“你感覺此人如何?”蘇雲婥問道。
“她?她如何了?”憶起竹園小映中被束之高閣的那捲卷宗,聯絡她與楚無回的乾係,以及這段時候對蘇蔻緋本人的感官,蘇荇雙眼微眯,猜想道,“她不會是想與我們一同去龍相寺還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