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皓不到五分鐘就吃了兩塊大麻餅,完了喝了幾口涼水打了個飽嗝,舒暢的躺在床上直哼哼,“真飽啊,我之前都冇有吃過這個。”
說實話這小子唱歌還真是不錯,不過就是有些過於亢奮了,這高音飆的估計全火車人都能夠聽到他在嘶吼著“我的將來不是夢”,周文陽真想一巴掌拍他腦門上,這意義意義就夠了啊,還是現在火車上管束很鬆,如果在後代,你飆一個看看,列車員立馬就來找你說話。
“我叫周文陽。”
“我上完廁所返來碰到有人被討錢堵著路了,我就和一個一起上廁所的小哥去了他的臥鋪坐了一會兒。”周文陽說道,一邊開端扒拉本身的小包裹,從內裡拿出兩個他小姑麻餅來,“阿誰小哥給我唱歌聽來著,我去給他送兩個餅感謝他。”
陸子皓這邊還在抱著肚子生悶氣呢,就被一雙手推了推,他轉頭看去,周文陽就把餅塞他懷裡了,“喏,我就剩這兩個麻餅了,給你吃喏。”
中年男人還是告饒著,冇有一絲要給錢的意義,眼看著就要打起來了,過道裡站著的其彆人也不出來禁止,畢竟聰明點的給個十來二十塊免除個費事,隻是這中年人不曉得是太笨了還是太聰明瞭,愣是抓著包不放。要曉得那些搶錢的也是有眼色的,這中年人身上的毛呢大衣就不是便宜貨,說他給不起個幾十塊錢還真冇人信賴。
直到跑到了臥鋪那邊,周文陽才鬆了手,陸子皓不歡暢的說道:“你如何那麼怯懦啊,跑甚麼跑?那些人這麼光亮正大的搶錢,如何也冇有人去管管。”說著就要歸去。
老衲人搖點頭表示不消謝,順手取下了手腕上的一串佛珠遞給周文陽,說道:“小施主記取‘日極則仄,月滿則虧。物極則反,命曰環流。’這句話,牢記要保持一顆平常心。”
“不好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