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吳氏也幫腔道:“是啊,這過完六禮也要大半年的時候。就算是現在把婚事定下來那結婚也要差未幾比及來歲夏天了!”
這日,清琅便帶著扶柳拿著東西去了齊王府。齊王爺還是不在王府,給齊王妃問了安然後把兩雙鞋子遞上去,齊王妃天然非常歡暢,試穿了一下也很合適,和齊王妃閒話了一會兒後,清琅便奉告要去給兄長趙子昂送荷包便退了出去,然後直接去了趙子昂的寓所。
聞言,清琅大抵就明白了,大抵剛纔她們又在說她和李文舉的婚事吧?不過彷彿能夠看得出李氏已經有點不想讓她嫁給李文舉了。對她來講這倒也是一件功德,本來她對李文舉就冇有甚麼感受,再說她也不想這麼快就嫁人!
馬車上,見李氏如有所思的模樣,清琅忍不住問:“母親,剛纔在外祖母家你為何抽泣啊?”
見女兒也悲傷的哭了起來,李老太太見狀也不好再多說甚麼,隻好道:“那就再等等,再等等!”
不一刻後,那丫頭便從屋子裡出來,笑著走到清琅麵前道:“四蜜斯,世子爺請您出來呢!”
“有勞了!”清琅點了點頭。
果不其然,李老太太先說話了。“女兒,這眼看著中秋一過就又要過年了,文舉和琅姐但是都不小了,他們的婚事是不是也該提一提了?”
清琅點了點頭,然後便帶著扶柳走下台階進了屋子。屋子裡非常開闊,房間也亮堂,內裡清一色的紫檀傢俱。隻見正堂上坐著穿一身家常袍子的趙子昂,中間還坐著一名穿茶青色袍子的韋倫。
看到李老太太和吳氏的眼淚守勢,李氏固然明白她們這是在逞強,在逼迫她同意了這門婚事,但是作為女兒和小姑子她也不能太倔強,隻得勸道:“母親,嫂子,固然我是心疼女兒,但是到底也是顧及孃家的。雖說我們是侯府,但是畢竟是旁支,今後是要被分出來的,再者安樂侯府的日子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的。雖說琅姐是認了齊王妃做義母,但是到底也是王妃一時之舉,要不然王府裡如何會連席麵都冇有擺呢?這王爺王妃正式要認義女但是要向朝廷請封郡主的,現在甚麼也冇有,可想而知也是一時的戲言罷了!以是琅姐還是之前的琅姐,冇有甚麼竄改。你們何必來要搬出死去的爹和大哥,這不是拿錐子刺我的心嗎……”說著竟然也抽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