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娘邊罵邊將屋裡的安排砸在地上,恨恨的不斷宣泄著:“那該死的的賤人,她如何不一脖子吊死算了。死了一回倒是學會勾引男人了!看她那賤樣!我看她能對勁到幾時!”
“她幫我將你們從花姨娘那邊救了出來。不管她用心為何,老是幫了我。算是還她情麵吧。”說完,她想起甚麼,對兩人說:“你們去,把剛纔老爺說花姨孃的話一字不落的傳到花姨娘耳朵裡。她自恃得寵,萬般作踐我們,也是時候讓她曉得被人作踐的滋味了。”
不過,不管李氏是如何算計安排的,這個結論卻正和了梓然的情意,也就欣然接管了。
“說甚麼?快點說啊你倒是。”花姨娘不耐煩的催促。
彭老爺揮袖而去後,梓然安撫過嚇著的芷兒,便讓奶孃和秋琳帶著她下去洗漱了。芸蘭一邊替梓然梳洗換衣,一邊欲言又止的看著梓然。
芸蘭點點頭,悄悄歎了一口氣:“蜜斯,你是真的和疇前不一樣了。疇前你斷不會說出如許的話,就算再苦,也不會想要分開彭府的。”珠兒也連連點頭:“是啊。蜜斯你還躲著老爺,還請芷兒蜜斯來一同用餐,透出動靜讓花姨娘來搶老爺。”
最對勁的莫過於李氏。梓然不想陪彭老爺,便整日挑著他去李氏處歇息。而李氏也是個靈透的,與彭老爺相處時到處風雅得體,和順細緻,把彭老爺哄的很舒暢,光陰一長,他本身便也樂意往李氏處跑。
那婆子猶躊躇豫的上前,目光閃動不敢直視花姨娘。
正在這時,一個婆子在閣房門口探頭探腦,見花姨娘發瘋,便想分開。誰知被花姨娘發明,叫住了。
梓然心想著她吃過那麼些苦,仍然保持著純真的心性,這本就是可貴的,也就不非常拘著她,由著她玩鬨。
芸蘭接過梓然手中的梳子,邊替她梳著頭邊,她躊躇的問:“蜜斯,您真的要分開這裡嗎?我看老爺現在對你也不像疇前了,他今後會對你好的。”
芸蘭想說話,但是認識到甚麼,便冇說出口。
梓然見珠兒說的歡暢,便就笑著同意了。
這一日,梓然留著秋琳看家,帶著芸蘭和珠兒在花圃裡漫步。顛末半個月的細心保養,加上彭老爺送來的燕窩、雪蛤梓然都冇有吃獨食,她房中的三個丫環也都出落的更加嬌美,特彆是珠兒和芸蘭,本來粗糙烏黑的皮膚,也變得細緻白淨了些許,總算是規複了幾分年青女人應有的靈麗。
“甚麼二夫人!她也配!她就是個賤人,勾搭男人的狐狸精!”花姨娘收回扔茶杯的手,氣哼哼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