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便是世人輪番上演的好戲。
聽到梓然這麼說,香荷俄然溫馨了。接著,她笑了,很輕很輕,彷彿從胸腔中收回的悲鳴,垂垂地,笑聲越來越大。她發瘋似得笑了一場,笑得在場合有民氣中凜然。
過了好久,聽到有人進了院子,梓然悄悄來到窗邊,悄悄將窗翻開一點點想歪看去。窗戶斜對著主屋,梓然見主屋門前站著一個男人,其背影再熟諳不過,恰是彭少靖來了。
彭老夫人見狀氣的噎了一下,指著香荷,罵道:“這個賤人不是你帶來的丫環麼?現在她背主忘恩便是你管束不嚴,可見你也不是甚麼好貨。”
梓然剛想開口喊,想起本身的打算,還是放棄了。她趁彭少靖在主屋及西配房隻見來回檢察之際,悄悄出屋,躲進了方纔芸蘭藏身的假山中。
肯定兩人都分開後,梓然下床,為了不打草驚蛇,也不去穿被她們脫下的衣服,拿了桌上的桌布披了,又到她們藏芸蘭的假山中,將芸蘭抱到屋中床上。
香荷被人拉住,擺脫不得,但是她仍然發瘋似得要往梓然處撲。捂住她嘴的下人在梓然的表示下,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