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車頭,騎出好遠,才找到一間小店,撥通了鐘致遠留給他的電話。
“我看這裡車挺多的,夠位置嗎?”
“潮汕人?”鐘哲扯開包裝,給老闆遞疇昔一根,一邊問。
“我是鐘致遠。”電話裡的聲音很怠倦,明顯兒子被綁架的這幾天並不好過。
“鐘愚人呢?”
老闆接過煙,奇道,“你如何曉得?”
這年初,固然不像今後那樣到處是攝像頭,架不住免費站多啊。汽車不像摩托,冇有那麼多巷子可抄。要進鎮中間這邊,必定要顛末免費站。
“行。”鐘哲冇有廢話。
鐘哲收回目光,開到劈麵一間小店麵前,下車出來買了一包煙,看一眼門口一台固話,問老闆,“這電話能打的吧?”
讓鐘哲起狐疑的,是車牌邊沿處有幾個新的手指印。
他假裝不經意的模樣,看了一眼車牌,心頭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