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這段時候她真的太累,車內暖氣調的有些高,她不知不覺就眯上雙眼,睡意垂垂襲來,頭也漸漸的倒向車窗那邊。
她的內心實在是有些嚴峻的,她固然不乏人追,但她的性子就是冷冷的,也不善表達,導致很多喜好她的人到最後都是望而卻步,厥後者更是望洋興歎。除了她弟弟,這蔣辰風還是第一個這麼直白的表達她的喜好。
她緩慢的穿戴整齊,出門就看到蔣辰風倚靠著他那輛騷包的跑車,停在她們家小區門口。蔣辰風看到鐘蘿過來,先是衝著她邪氣的笑了笑,而後彎身從車裡捧出一大捧紅玫瑰!
第二天八點,一陣音樂聲將她從周公的度量拉出來。她略微有些起床氣,狠狠的按下接聽,問道:“你最好有合法來由!”
這類感受很別緻,她並不討厭。
鐘蘿上前一步,自我先容道:“大師好,我叫鐘蘿,任職於株洲病院,手術外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