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鐘山坐著輪椅在客堂窗戶邊,雙手緊緊握著拳頭,像是在死力啞忍著甚麼,鐘蘿一驚,爸爸這個病,最忌諱的就是起火,情感大喜大悲之下,很輕易複發。方纔電視裡的事情,他該是都聽到了吧?
鐘蘿學醫多年,又擔當了中醫鐘蘿的影象,為人沉穩平和中正,遇事老是能很快沉著下來,這也是身為一個大夫,必必要有的本質。
“那是,不但是你們倆基因好,更首要的是,我跟弟弟爭氣啊。”
但是,他的脈象卻奉告她不是這麼一回事!
鐘蘿起家,幾步走到他的身邊,抓住他的脈搏,想要給他把個脈。
鐘山怔怔的看著窗外:“你媽媽她,還會諒解我嗎?”
鐘山冇有應對。鐘蘿一步步朝他走去,在他的麵前蹲下,微淺笑著,與平時不達眼底的清冷分歧,這一次笑得暖和而又實在。
現在自責,又有甚麼用?
“唉,想不到這個時候就已經要你推著我才氣溜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