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歌點頭。暖蘇這才施禮退下。
顧傾歌微微的惱火,今晚見到秦景文的卑劣表情刹時被激起。
她猛地活力味的來源處看去,卻發明味道是從嚴拓身上傳來的。
“我救你本是美意,卻不料你如此恩將仇報!”顧傾歌痛斥道:“你立即從我這裡滾出去,從今今後,你我便是陌路人!”
黑衣人低著頭,捂住肩膀,先是摘下了遮擋麵貌的麵巾,卻驀地吐了一口猩紅的鮮血。
許是宿世的影象作怪,顧傾歌並冇有放鬆警戒,沉聲問道:“那你徹夜到訪到底是為何?”
顧傾歌嘲笑一聲,“嗬,你口口聲聲說不會害我,那你可知,你先入我的內室,這便是一害,且你深夜如此打扮,身上又帶傷,此為二害,你如此大義凜然,卻行小人之徑,未免也過分於冠冕堂皇了些。還是你覺得,我既然救了你,便不會殺了你?”
而他也是當時候纔看清,那是一隻白玉簪。
“我的確是不想過問。”顧傾歌嘲笑道:“隻是你的命是我的,現在還在我的地盤上,我不想過問倒是有些奇特了。”
白玉簪像是一道星矢,穿透屏風,飛奔而去。
不等他說完,顧傾歌便冷聲打斷:“你夜闖了那裡?”
但是,今晚支出的這統統,在看到秦景文神采陰沉的時候,她就曉得,都值得。
“你是誰?”
“女人息怒。”嚴拓急聲道,但是還是不敢講眼睛對上顧傾歌,臉頰到耳根後也微微的泛著紅,“我嚴拓並不是不知好歹之人,隻是今晚環境實在特彆,還請女人......”
今晚的事情實在是破鈔了她太多的心神,特彆是重生前的那一段時候長年躺臥在床,重生後又冇有勤練技藝,很多武功招式都已經陌生,力量更是不必疇前,看來今後必是要勤加練習纔是。
暖蘇籌辦好了水和改換的衣物,便服侍顧傾歌沐浴,但是卻被顧傾歌揮手禁止。
隻見她一拍水麵,借力從浴桶內一飛而起,與此同時,順手從中間的屏風上扯下外衫就勢披在身上,繫上腰帶,緊接著從發上抽出獨一一跟牢固好秀髮的白玉簪,朝著窗戶的方向看也不看的飛擲出去。
隻是,這個笑容勾畫到一半便消弭於無形,轉眼之間,顧傾歌的嘴角緊抿,神采也可貴一見的陰沉下來。
想明白這一點,嚴拓驀地抬眼向顧傾歌看去。
嚴拓一愣,身材一動,肩膀處傳來的劇痛提示他,方纔的統統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