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柳慌亂的點頭,身子如篩糠普通戰戰兢兢,將已經慘不忍睹的額頭猛地往地上磕,“求爺饒了主子!饒了主子!給主子一個將功折罪的機遇!”
門口一向等待的瑞年聞聲翻開書房的門進入,“爺。”
西春點頭應下,“是。”
王氏氣的直咬牙,猛地拔出桌案上的剪刀,又用力的刺了一刀,彷彿是在刺某個心中恨極的人普通。
本日的顧傾歌,讓趙氏的心中多了一些考慮,畢竟如果昔日的顧傾歌,那裡會如此沉穩?
那小廝身形薄弱,微垂著頭,走到顧建業麵前的桌案,先是給顧建業施禮,以後便悄悄的站在原地,等待顧建業的叮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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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氏咬了咬牙,忽的想起徐國公府的大夫人和二夫人來探病直接便去了許氏和顧傾歌那邊,連個丫環都冇有派過來打聲號召,明擺著就是看不上她。
若真的如她所想,那昨晚便不是個不測。
看來,那一場病後,她的變的有些不一樣了,比之前更加難以對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