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的婆子見此忙鬆開手,巴掌狠狠的扇到南繡被拉住髮髻微仰的臉上,南繡吃痛鬆開嘴巴,那被咬的婆子忙把手收回,神采氣得通紅,扣住南繡的下巴變狠狠的扇起巴掌來。
公然,趙氏聞言拍案而起,大怒道:“好你個小蹄子,我每日好吃好喝的待你,將你當作親孫女普通,你竟然做下如此下作的事情!還企圖往我忠勇侯府潑臟水!的確可愛!”
終究來了。
顧傾歌狀似偶然的掃了一眼四周,看到王氏的時候悄悄“咦”了一聲,體貼的問道:“如何四伯不在麼?”
顧傾歌的目光如有若無的掃過趙氏和王氏突然慘白的神采,笑著持續問道:“除此以外可另有甚麼?”
趙氏也心虛的往下掃了一眼。
“猖獗!”顧建業緊皺眉頭,一腳將南繡踢開,怒道:“我看的清清楚楚,大哥右臂上並無任何疤痕,你一個小小的賤婢,竟然敢無端攀咬,幾乎讓大哥接受委曲,我們顧家如何容得下你!”
被這麼鹵莽的拉扯,南繡終究回過神來,瘋了普通撕扯拉住她的兩個婆子的手臂,但那婆子是耐久做體力活的,那裡是南繡一個弱女子能拉扯開的?
冇過量久,二人便出來了,顧建文還是和之前一樣,神采安靜的走向許氏身邊,而顧建業的神采倒是有些丟臉了。
“那便請父親進入閣房,讓人來檢察下右臂上是否有疤痕吧。”顧傾歌向趙氏微微行了個禮,“檢察的人選勞煩祖母指派。”
南繡即便是誣告顧建文,家法頂多也就是關禁閉三月,如果告到縣衙,起首因為是賤民告官,會先打三十大板,以後審剃頭覺誣告,會再打二十大板,關進牢房一月。
趙氏說著,目光看向室外,大呼一聲:“來人!”
“不!”南繡被踢到一邊,痛的倒地不起,但是聽到顧建業的話還是強忍著一口氣爬到趙氏麵前,破裂的聲音帶著要求緩緩從口中流出,“太夫人,奴婢冇有,奴婢冤枉,求太夫人給奴婢一個公道!”
時候方纔好。
上方的趙氏見到如許一番鬨劇,氣得胸口狠惡起伏,大呼道:“的確猖獗,冇法無天!給我狠狠的打!”
顧傾歌不動聲色的將他們的反應儘收眼底,勾唇含笑道:“如此便輕易多了,隻要看看父親右邊胳膊上是否有疤痕便曉得昨夜之人是不是父親了,至於阿誰小廝,就要勞煩祖母,將府中的小廝都尋來讓父親辨一辨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