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母說的是。”顧傾歌抬眸含笑,神采天然的好似方纔阿誰心潮起伏的不是她普通,“放棄其他,我們也是百姓,如何不能將本身放在心上?”
許管家是許國公府的白叟了,也是從藐視著顧傾歌長大的人之一,顧傾歌心中對他是一向是非常尊敬的。
顧傾歌回以含笑,微微低著頭不說話,眼中壓抑的薄膜刹時破裂,暴露眼底猙獰的恨意。
那男人怪叫幾聲,告饒道:“哪敢哪敢!奶奶您先請,您先請。”
許瞻摸了摸顧傾歌的頭髮,笑道:“我的歌兒何時和外公這麼陌生了?連稱呼都變成了外祖父?”
嘴上這麼說著,齊氏的手卻從許靖澤的耳朵上移了開來。
因為叩著頭,顯得她的調子有些壓抑,卻清楚的能感遭到聲音中的哽咽,“不孝外孫女顧傾歌,拜見外祖父、外祖母。”
馬車在官道上不緊不慢的行駛著,冇過量久,便停了下來。
她又看著齊氏道:“外婆。”
身邊的陳氏放動手中的車簾,低低道:“這五皇子彷彿是從江城返來了,看這方向,應當是歸去覆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