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這個態度卻更加說瞭然統統。

錦娘一愣，“大蜜斯的意義是，情願成為太子殿下的麾下？”

顧傾歌緩緩抬眸，眼中洞察秋毫的光芒明顯滅滅，“錦娘知不知傾歌不曉得，但是想必恭王會很想曉得吧？”

“如果傾歌說情願助太子一臂之力呢？”

顧傾歌剛抬起的眸複又緩緩垂下，悄悄的看動手中琉璃杯內茶水清淺的陳跡，杯內蒸騰的嫋嫋熱氣感染她眼底一片濕濡，卻清冷非常。

錦娘心中一跳，手中的絲帕幾近要被她扯裂了。

錦娘越想越心驚，她忽的想起來之前許騫和她說過的話：“五皇子現在憑藉太子殿下，如果有朝一日恭王的權勢土崩崩潰，五皇子是否能持得現在普通支撐太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