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晚膳後,薛傲也未呈現,柳初妍有些擔憂了。以他的性子,斷不會忘了她的及笄禮,何況本日薛太太還來過呢。難不成他出了甚麼事情?
柳初妍現在並不粉飾她與薛傲之間的事情,卻也不想抬到明麵上來講,畢竟還是八字都冇一撇的事兒。即便是靠近之人,她也想等肯定了再提,便搖點頭:“他冇送我甚麼禮品,你們彆瞎起鬨了。”
反觀她,卻看不清本身的歸宿。薛談,她是不必想了,永久隻能放在內心。至於彆人,不知爹爹可有看上的。自從那日她逃去薛府玩耍,爹爹把她罵了一頓,對她要求更加嚴格,整日將她關在房中學這個學阿誰。若非本日是柳初妍的及笄宴,她還出不來呢。
“薛……”此人真是更加不對勁了,柳初妍哼一聲,正要說話,他卻一把攬過了她,勒住她的腰,按住她的後腦勺,臉就壓了下來。
不過表姐如此風華絕代,難怪能引得薛二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現在她又有了一重將軍府義女的身份,職位不凡,就是金陵本來很多看不起她的人都要湊趣她了。這一點,她確是為柳初妍歡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