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二弟,你喝了柳女人的香茶,總該有點表示。”薛談也不知怎的了,他本日就想看著薛傲出糗,常日裡他都冇這愛好啊。他微微抬頭看了看天,氣候極好,冇下紅雨。
所幸信國公還是個知禮的,柳初妍放下心來,還是在竹林中和她們繡花打趣。
薛談倒是曉得避諱了,隻說讓姐妹倆好好接待,不由分辯回了房。
薛傲的行動頓時僵住,麵紅耳赤,意欲放下茶碗可又不甘心就這麼出糗,拿著也丟臉,窘得不知該如何辦纔好――這是他第一回落空了應對的才氣。
“趙大人,你俄然拜訪,又在此恐嚇我的客人是為何?”薛傲換好衣裳出來,就見此景象,趙攀宇大喊大呼,到處亂竄,還冒昧才子,幾個女人被嚇得一愣一愣的。柳初妍則是埋著頭,可看得出極其驚駭,隻是故作平靜。他聲音冰冷,抱了雙臂在胸前。
但是薛氏姐妹是得了母親的叮嚀的,那裡會讓他等閒拜彆:“大哥,母親不在家,這些事可就得你來主持了。母親走前還怕我們倆不懂事,纔派了人提早將你和二哥叫返來。你能扔下我們不管嗎?”
幾人正說著坊間聽來的笑話,俄然有人闖到慎行閣大聲嚷嚷著,還踹門。
柳初妍雖和韓淑微不一樣,可從未想過和信國公那樣的男人共度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