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恰是那架。方纔老爺已下了床,領他去三女人院中了。”
“嗯。”
“何止有題目。”薛傲嗤一聲,覷著柳初妍,手上撫摩著側邊上一道劃痕,“這確是皇上親身雕鏤的紅蓮花屏,屏風上的紅蓮白荷均是家兄為皇上所畫,我府上另有一幅一模一樣的紅蓮圖,不會認錯。也不知是哪個膽小包天的竟將屏風從從宮中偷了出來,送給了趙攀宇。若非皇上俄然想起,這屏風不知會流落何方。”
前段光陰,信國公進宮麵聖,皇上忽而又記起那紅蓮屏風來,讓人去找,卻遍尋不得。皇上大怒,決定徹查此事。不查還好,一查連累到數十人,最後查到了趙攀宇頭上。
薛傲最恨貪汙之事,朝中渾濁之人也很多,此中以九千歲為最。何如九千歲臨時動不得,就拿趙攀宇開刀了。擺佈他也有皇上撐腰,就將趙攀宇起底下獄了。
“隻聽得和府尹大人有關,然後老爺說府尹大人確切送了一架花屏給他,但他不知那花屏從何而來。”
但無人推測,那屏風上的刺繡和屏風底乃是信國公所畫的荷花,皇上最愛的便是那荷花圖,著人繡了兩麵繡的紅蓮,又在屏風底上雕了兩麵一模一樣的,破鈔的精力可很多。厥後,他房中擺放之物過量,便移到旁的房間去了,屏風仍留在原處未動,未曾想被用心叵測之人給偷走了。
“花屏?”韓二太太一驚,“該不會是送給靜兒那架吧?”
三姐妹說談笑笑相偕拜彆,韓老夫人則派了人去東廂密查動靜,隻這洪氏比來越焦炙躁,唯恐她惹上了薛傲,偏不準她去。
“婦道人家,摻雜甚麼?”韓老夫人卻瞪了她一眼,“我等便等著。靈聰這一點還是聰明的,將花屏送歸去,拋清乾係便就罷了。撇不清,我們可得想其他體例了。另有,從速讓人叫二老爺,去宛荷園看著些,不能讓女人們被嚇著了。”
韓淑微想起那男人便心不足悸,咬著唇點頭,拉了韓淑靜:“姐姐,我們去你那兒。固然昨日母親便叮嚀人將你的房間打掃出來了,可本日一早祖母他們又送了很多物件疇昔,特彆是大伯阿誰花屏,真真是大,我們都不知該擺在哪兒。這會子,你返來了,便本身挑個地兒安設了,也好賞識。”
韓若愚無法一扶額:“先前我拜訪趙府時,見他的屏風都雅便讚了幾句。哪推測,趙大人當夜就將屏風送來了,也是我貪新奇貪好物,便收下了。但收下後,賞玩幾日就厭倦了。昨日傳聞侄女兒要返來,房中物件均是舊的。剛巧這屏風還是紅蓮刺繡的,是侄女兒最愛的花,我就偷懶了一回,把這九成新的屏風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