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品皇家媳_失憶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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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菱提起酒壺,往被子裡倒了一杯,室內立即充盈了微酸淡甜的梅子香氣。

閣房,最後一盞燭台因為兩人糊裡胡塗的腿腳拘束,滅了。

倒是沈子菱重新住回主院的第一天早晨,沂嗣王暗戳戳爬上羅漢榻時,沈子菱在大床上托著綁了紗布的腦袋,彷彿想了半天,才忍不住問道:“我們不是伉儷麼,你如何睡那兒?”

“短長個頭,甚麼酒,完整就是白開水!你看看我,到現在都冇醉意……”沂嗣王呸一口,刷的站起來,卻一個搖擺。

爬上中間的羅漢榻上睡覺。

沈子菱跌撞進了男人的懷裡,昏昏沉沉地展開眼,男人一張被酒精燒得通紅的臉懸在臉頰上方。

冬兒心疼,蜜斯自幼最怕吃藥,瞥見大夫都前提反射掉頭走的那種,所幸自小跟著祖父他們在家中練習,身子骨好,也極少抱病,冇料這一次,竟得了這麼重的病,真是受儘苦了,剛想再去抱住蜜斯,卻一怔。

腰上勁更大,就是不罷休,女子把頭埋在他的腰裡,摩啊蹭的:“不要紮針,好不好嘛。”

沂嗣王轉過頸子,銀色清暉間,身邊的女子沐在月光下,臉頰紅得像熟透了櫻桃,半邊衣衿翻開,蜜色頸項上閃動著汗珠的光芒,半闔著眼,微翹的朱唇囁嚅著醉話。

帳外的男人沉默著,帳內的人又開口了:“我們的豪情並不好,是不是?”

那封要乞降離的信函本就還在路上,夫人受這麼重的傷的事再被孃家曉得,沈家必定更加心疼閨女,遷怒嗣王?

入了夜,沂嗣王從書房回了主院,剛進正屋,按例風俗性瞥了一眼閣房,燭火半明半暗,床帳撩起了一側,腳凳下放著一雙綿綢繡靴,估計已經睡下了。

床帳裡,沈子菱呆呆坐在床榻上,神情滯忪地望著簾子前的男人,喉嚨裡擠出:“你……是我夫君?”

一片黑漆漆,唯有窗外明月光灑出去一些。

“乾嗎非要再嫁,走過夜路還不曉得黑麼,”沈子菱見他不罷休,便也由著他抱住,歸正也舒暢,眯著眼睛享用著,“我就回孃家,我、我就不信我沈家還差我這一口飯。”

伴著窗欞外的夜蟲低啁,兩人醉意漸濃,開端醉話連連。

“我曉得你要說甚麼,”沂嗣王麵無神采,睫微微一閃,“這段日子,她就搬回主院院保養吧,本王就算再是個禽獸,也不至於將摔成了傻子的夫人趕到塌了的院子去住。”

沈子菱哼一聲:“胡說,我纔不帶刀睡覺呢!”纖臂一伸,探到他腰下,五爪一開,頓時蹙了眉,甚麼鬼,硬邦邦的,還硌手,“好啊,你還說我!你本身才帶著刀!”說罷,將刀狠狠一抓,想要取出來丟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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