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個好攻!麵對那坨一米九高的大受都這麼體貼備至――這年初剛風行起來攻受這類叫法,韓少爺非專業搞基,看在眼裡,感覺淺顯易懂。
這麼多年來,杜晟叫韓溪哥的次數不過兩三次,都是極端莊叫的,此次也不例外。
李言歌笑著點點頭,“剛纔言秋來電話時說了。”
“你都快一米九了,還用看漫畫嗎?”韓溪想提一個,發明本身很不爺們兒,根基提不起來。
韓家這兩年鬥爭已近白熱化,韓溪的老爹現在看著已經冇多少日子了,也可貴韓溪這麼多年,從本來一文不明受儘欺負的庶子變成他老爹麵前眼紅的兒子,恰是他老爹下決計把家業交給誰的關頭,隆晟這個階段必須把式給收了,而現在的隆晟也恰好到了能夠進一步的時候,以是這實在也不算是真正的彆離,李言歌帶著隆晟這幾年光輝的事蹟以及事蹟換來的可觀的資金的一大部分轉到了更合作更狠惡卻有著更大引誘的市場。
杜晟卻曉得對方不出聲也不是否定,隻是風俗使然不善表達罷了,“我感覺也不是,我平時冇甚麼事,就揣摩這些,開端感覺我有點貪,但你想啊,人一個階段就要有一個階段的目標,就像我們買賣越做越大是一樣的,”話題一轉,“言言,你說,我們要不要辦婚禮?去外洋註冊吧啊?但是得有一小我移民出去才真的有法律效力……”
將近兩個小時的飛機,杜晟幾近冇停嘴的說,固然墊記取回家用飯以是冇吃機上的餐點,但他叫了四次飲料,足以證明他到底散出去多少水分。
“我內心歡暢死了,言言!”杜晟把頭壓在李言歌耳邊,“你說兩年能回家真的就返來了,言言,我愛死你了!”
李言歌盯著兩人交握的手,不出聲。
“我們每年都歸去,再說叔叔阿姨人都很好,不會的。”
杜晟:“……那你完了,這輩子必定孤獨一支花了!對了,你如果帶不三不四的人來過夜,可不準上我們房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