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裡,讓言秋認同他們的事,向來不是一種承擔。
過了好一會兒。
“我好玩兒嗎?”臉紮在李言歌懷裡的杜大少悶聲問。
不算大的年紀,卻已經不會像十七八歲時那麼小孩子氣,睡覺經常常要把頭紮在李言歌懷裡,然背工腳都壓在對方身上纔會舒暢。
“你捨得嗎?”杜晟問。
“那就請你縱情的玩弄我吧~嗯……”杜晟用極小的聲音說:“老婆~”說完滿足的笑容,把李言歌怕他硌著墊在他肚子上麵的手拿出來放在嘴邊親了親。
“……”李言歌摸摸杜晟的頭髮,“不是喝了酒膽量都大嗎?你如何變成小熊了?”
杜晟本年二十。
“如何了?”李言歌問。
“我來吧。”李言歌拿起平底鍋。杜晟返來就折騰著往外跑去找他又在內裡用飯,一點也不誠懇,喝了酒又冇睡多少,怕他冇歇過來。
李言歌冇沾酒,但現在杜晟如許的小酒瘋勾得他也起了玩兒心,對方不起來他乾脆就抱著對方的頭捏捏耳朵再悄悄揪揪頭髮。
聽到腳步聲杜晟轉頭笑:“我煮了粥,你一會兒吃完了再去公司。”
杜家的男人不管在內裡如何樣,回家也都是好樣的,就算是李言歌再疼杜晟,兩人搬出來一年多,杜大少也從本來的隻要熱忱冇有實際變成現在如許做個粥煎個蛋褒個湯甚麼的都是小菜一碟。
這都在一起的第三年了,李言歌不知被硬化和竄改了多少,在隻要兩小我且氛圍特彆好空間不太大的處所,杜晟如果小聲的叫聲老婆甚麼的,他也不會像早前那麼接管不了。
“嗯,杜伯伯和我也說了,你這個專業,現階段外洋的水準還是要稍高一些,如果你真的喜好,出去學學也是很好的。”李言歌點頭應和。
杜晟也不答覆,看了好一會兒,臉轉疇昔持續靠在玻璃窗上,“開車吧。”
可不約會不愛情結不了婚,我就隻是一個剩女。。。
“咦?她返來了?”杜晟喜出望外的看李言歌,“她想通了?”
自打言秋十歲時曉得同性戀這個詞,這才明白先前那兩年杜晟對她說的都是甚麼意義,就再也冇理過杜晟,家也很少回了。
他冇昂首,不消想也曉得對方現在必然是端著一本端莊的神采,然後紅著臉的。
兩人在一起也有三年了,彷彿已顛末端甚麼事都要說上半天,還在儘量都粘在一起的那一段兒了。
李言歌也進了廚房,聞到粥香味,“明天如何冇做花式粥?”翻開鍋蓋攪動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