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袁茉，你在嗎？這些衣服要如何搭？我好方，甚麼都想不起了。

劉可可已經哭累了，耷拉著腦袋一抽一抽的，聞聲腳步聲，昂首一看是袁茉，小嘴一癟，哇地又哭了起來。

聽到這話，袁茉心下一凜，彆是甚麼通緝犯吧。

差人再扣問了一些詳細的資訊，分開的時候拿走了店裡的監控錄相，說：“實在這女人挺不幸的，聽鄰居說她媽前年抱病歸天了，她阿誰繼父是個賭鬼，常常賭輸了打她，鄰居和居委會勸過好多次都冇用，還報過警，傳聞前天他賭輸了，讓這女人去賣。淫贏利，鄰居都聞聲了……唉……可再如何樣殺人都是違法的。好了，我們走了，如果再有環境，請你們及時聯絡警方。”

袁茉揚了揚眉，猜疑地問：“嗯？”

“另有一個。”張魯澤倉猝說，扭頭瞥見馬尾女生從衛生間出來，“你的朋友走了。”

穆原點頭。

穆原正在喝水，聽到馮達的話，頓了一下，臉上飛速閃過笑容：“曉得鵝肝醬是如何做的嗎？”

穆原上菜的時候，馬尾女生問有冇有衛生間，然後她低著頭緩慢地跑疇昔，劉可可哼笑一聲：“現在的女孩子膽量這麼小嗎？”

就在等穆原上菜的時候，袁茉聽到兩個女孩子談天，不知是哪一個一向問另一個知不曉得她的生日，另一個反覆了幾次，直到被問得不耐煩。

馮達長歎一口氣：“都是十幾歲的小女人，還是花骨朵呢，比我女兒大不了幾歲，唉。”

桌上獨一還在吃鵝肝的就隻要袁茉了，四人齊刷刷地看著她，隻見袁茉用小刀颳了一點鵝肝醬塗在八爪魚上，然後一口下肚。

煩死了，大早晨看到那小我的動靜，甚麼表情都被粉碎了。

劉可可悶悶地“嗯”一聲，她也就是順嘴一說，哪兒想到招他這麼多話。

馮達臉上的高傲顯而易見。

第二天下班的時候，袁茉接到劉可可的電話，電話裡她的聲音抖抖索索地連不成句：“我……成……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