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匡牧人是被電話聲吵醒的,他一睜眼就被陽光刺得又眯起了眼,抓起床頭櫃上的手機接聽。
秦半夜方纔顛末開辟的身材仍然柔嫩,並且格外敏感,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中沉湎著本身,引誘著對方,逼著匡牧人更加凶悍、幾至殘暴的深切討取。
秦半夜撲疇昔咬匡牧人的喉結,胡亂拉扯開他的衣釦,隆冬時節穿的少,匡牧人的外套裡隻要一件純棉的白背心,因為車裡冇開空調已經汗濕了,秦半夜在匡牧人的胸肌上咬了一口,唇舌隔著布料滑下來落到匡牧人的腿間。
“我信不過你,還是殺了你更放心些。”匡牧人安靜的說,然後宋文哲耳邊便清楚的響起了扣動扳機的聲音!
匡牧人給本身弄了點早餐,他拿起手機,在撥通秦半夜的電話前,他想到秦半夜甚麼都冇留下,大抵是以為昨夜隻是場不測,以是他終究決定還是不要打電話疇昔了。
匡牧人一邊與秦半夜接吻,一邊退下了他的衣物,他的吻從他的唇上挪動到了他的脖頸、鎖骨,在胸口舔舐輕咬了一陣,稍稍直起家,兩手拽住背心的衣角一掀便將背心脫了下來。
宋文哲的呼吸都開端顫抖。
匡牧人的氣味越來越粗重,腳下將油門加到最大,連續七彎八拐過了好幾個路口。跟在火線的車完整懵了,眼睜睜看著秦半夜的車在厚重的雨簾後消逝無蹤。
匡牧人勾著個痞裡痞氣的笑說道:“我警告過你不準動他,看來前次隻是讓你內出血進急診室還是太輕了。”
宋文哲猛地閉上眼,那差人也發覺環境不對,喊:“喂……”
“坐好!”匡牧人一手把秦半夜推開,按住他的肩讓他老誠懇實待在坐位上。
宋文哲道:“……聽懂了。”
秦半夜收回難抑的低吟,一聲聲迴盪在侷促的空間內,略微沙啞的聲音彷彿在人的心尖上顫抖,鼓勵著匡牧人賜與更加狠惡刺激的安撫。
匡牧人攬著他的肩,從火線看去兩人就跟密切的哥們兒似的,但疇前麵看就曉得,匡牧人手上握了把槍,槍口正抵在宋文哲的下巴,將他的頭都頂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