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手機放在桌上,“我昨晚喝醉了。”
三人去了高朋候機室等候登機,時候早,韓東去買早餐,秦半夜跟林雲非坐在一起。兩人隨便聊了兩句,在秦半夜彎下身子去撿掉在地上的雜誌時,林雲非偶然間在他的後領下看到了一個吻痕。
江靜蘭坐在沙發上打毛衣,匡牧人在沙發另一角坐下,拿起遙控換台。秦半夜回寢室換衣服,剛翻開門,就聽到江靜蘭說:“等你們兄弟的毛衣打完了,我這石膏也該拆了。到時候我去闤闠再挑些色彩素淨的毛線,給小詩也打一件。明天她過來,我得問問她的尺寸。”
手機上的照片,恰好拍到了昨晚秦半夜親林雲非那一下,林雲非臉上的錯愕和秦半夜滿臉的醉意都一清二楚。
韓東吼怒:“喝醉了就在大街上亂親啊?幸虧拍照的人不是媒體不是狗仔是我朋友,要不你現在早就上了頭版頭條了!”
韓東有氣冇處發,牙齒磨得霍霍響。
分開前一晚,在秦半夜的公寓中那張大床上,秦半夜緊緊抱著匡牧人堅固寬廣的背部,接受著匡牧人暴風暴雨般的打劫。
很久以後,匡牧人放開秦半夜的唇,長長撥出一口氣,秦半夜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伸手環住了他的腰。
秦半夜還算有點知己,又說了一句:“此次是我不謹慎,今後會重視。”
“我甚麼也冇做。”
韓東調侃:“嘿嘿……你倆該不會真有一腿吧?”
匡牧人滿不在乎:“跟我又冇乾係。”
秦半夜被折磨的筋疲力儘,匡牧人仍舊不肯放過他,讓他坐在他的身上,埋首舔咬著他的脖頸與胸口。秦半夜微微咬著下唇,接受匡牧人深重有力的撞擊,他粗糙廣大的手掌用力掐著他的臀肉,些微的疼痛中帶著難以言喻的快感。
韓東和林雲非跟匡牧人打了號召,冇一會兒檢票時候就到了,秦半夜臉上很安靜,心中卻非常戀戀不捨的跟匡牧人告彆。匡牧人一向看著他的身影消逝在檢票辯才分開。
“如何冇乾係?你們不是、不是……”江靜蘭不曉得該如何說,她感覺匡牧人跟唐詩之間是有點兒甚麼的,但確切兩人又冇有真的在談愛情。
阿誰吻痕印在後頸骨,若非秦半夜低下頭,底子看不到。那麼較著的印記,隻要幾次吮吻纔會呈現,並且是在那種位置……
冇了唐詩這個障眼法,匡牧人跟秦半夜隻能更加謹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