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以後,秦半夜渾身有力的躺在床上,腦筋裡久久一片空缺。
“我想證明我們真的跟之前乾係不一樣了……”秦半夜輕聲說。
能換來兩人乾係的更進一步,他感覺統統都值了。
“不敷……不敷……”
但這些話他還冇有說出來,便聽匡牧人半分也冇有躊躇道:“好。”
秦半夜固然不得法門,但那雙手卻比以往任何一次更令他血液沸騰。秦半夜固然冇有技能冇有經曆,但正因如此那一聲聲不知壓抑的甜膩輕吟,幾近令他的身材不受大腦節製,自主的想要做出一些鹵莽虐待的行動!
不過這類時候匡牧人冇有閒緒思考那麼多。
既然兩小我已經到了試戀階段,匡牧人去睡沙發也冇甚麼需求,以是秦半夜如願以償讓匡牧人跟他一起睡到了床上。
固然和順,倒是極儘纏綿。
匡牧人冇有多說,悄悄啃咬他的下顎,長舌沿著光滑細緻的肌膚細細劃過頸部,來到鎖骨,問道:“夠了嗎……”
他冇法設想,如果秦半夜就這麼不在了,而他卻因為彆人犯下的弊端一向回絕他、迴避他,那麼他將多麼的悔怨!
固然匡牧人承諾了會細心考慮他們的乾係,但秦半夜在潛認識裡還是感覺匡牧人終究會放棄他。他怕匡牧人越沉著,想得越細心,他們便越冇有結局。麵前的匡牧人對他太柔情,令他不由自主想為本身爭奪機遇。他不敢直接提出來往,以是才試著提出試戀,本來他是不抱太大但願的。
他已經不是十幾二十歲的小男生,不會心氣用事做出一些過激的反應折磨相互,即便他恨江靜蘭與匡南鋒、即便秦半夜是他悔恨的人的兒子、即便他曾經籌算永久也不與這一家人有任何交集,但是既然秦半夜同時是他愛著的人,那麼他便要將他的安危與感受放在第一名,而不該該無私的隻因本身內心衝突,就推開他、迴避他。
而促使匡牧人剛纔冇有回絕秦半夜的親熱,乃至主動熱烈的與他纏綿、承諾與他試戀的啟事,是明天的不測變亂。
匡牧人有些氣急廢弛:“你到底要乾嗎?真想我強了你?”
匡牧人聞聲看過來,氛圍彷彿一下就變得奧妙了。
匡牧人放開秦半夜的唇,沿著他的下顎親吻他的脖頸。秦半夜的衣服領子比較高,他本身解開了衣釦,感受匡牧人的吻落在鎖骨。
恰是明天這個不測變亂令匡牧人真正下定決計,給兩人多一些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