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匡牧人冇睡，咬著煙看著頭頂上的夜空。之前在雨裡那樣折騰了一番，煙和打火機竟然都還能用。

雨越來越大，又是早晨，很快就看不清四周的氣象了，走在前麵的人打起探照燈帶路，光芒貫穿厚重的雨幕晃閒逛悠。

秦半夜往上看，這個洞大抵有五六米深，洞裡另有一個不淺的大坑，幸虧他們冇掉出來。雨水都流進了坑裡，他們地點的處所臨時還冇有積水。

匡牧人微微眯起眼，“當時在場的人很多，他是劇組的事情職員還是旅客呢？如果是旅客，是跟著你來的嗎？”

一個多月後拍到了一場重頭戲。

幸虧事前籌辦充沛，大師用防水布將東西蓋好，披上雨衣，統統有條不紊。

秦半夜問匡牧人：“疼嗎？”

匡牧人曉得那種環境下秦半夜不成能看清那小我的臉，沉吟半晌，問：“你肯定？”

“冇乾係？”

他是指那晚喝醉酒對秦半夜說那些話的事。

淩晨三四點鐘的時候，雨停了。

此時山上並非隻要《帝姬》劇組的演職職員，另有一些來影視城旅遊剛幸虧山上拍照，趕上劇組拍戲就在四周圍觀的旅客。

匡牧人聽了好久冇說話，開口倒是問：“就是何昌明第一次找你乞貸那天？”

然後兩小我就冇有話說了。

匡牧人一隻手捏住他的下顎，把他的臉往上抬了抬，讓他的每一分纖細神采都清楚印在眼裡。

阿誰影子本來站在那邊不動，彷彿是發覺有人走近，俄然回身跑了。秦半夜加快腳步跟上去，追了一會兒完整落空了蹤跡。

秦半夜這下確認了猜想，回身就跑，影子也跑了起來。

耳邊都是雨聲，聽不到人群的聲音，四周八方都是瓢潑大雨，探照燈的光芒不知何時已經化作了一個點，在很遠的處所微小的搖擺。

“這有乾係？”

他今後退了一步，影子緩緩上前一步，他又退了一步，影子又上前。

“有人在追我。”秦半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