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峙了好久,直到天子悄悄點了頭,穆景安才附到天子耳邊,說出了本身的買賣前提。
這些年突厥的將領帶著突厥人不知燒殺劫掠過北疆多少次、殺過穆家軍多少兵士,世人早就對他們恨之入骨,故而聽聞本年穆青巍在疆場上活捉了他們時,大師極其歡暢。
既然有那麼多官員指證,不管這些突厥人如何回嘴,擺佈大師聽不懂他們的話,直接砍了了事。
此事就如許定下了。
方纔揚聲發令之人乃是兵部尚書,他是此時殿內能動的最大的官兒,便做主派了幾人去尋太醫,又帶了人出殿外去看環境。
他悄悄閒逛瓶子,燦然一笑,“那這內裡的東西我能夠倒進河裡、丟到山上,隨便甚麼處所都行,隻是孃舅怕是再也見不到它們了。”
眼看著天子的狀況越來越差,太醫們額頭上的汗珠子也越聚越多。
“刺客?”兵部尚書聞言一怔,“方纔在殿外反叛之人穿的是宮內侍衛的衣服……”
那人一招失利,正欲再刺,已有幾名侍衛趕了過來將他圍住。
兵部尚書果斷說道:“必然!”
焦倉猝亂間,天子最心疼的外甥、定國公府的世子爺來了。
不待天子吭聲,他自顧自垂了眼說道:“此時孃舅能醒來,便是吃了這內裡的藥丸。”
“那麼那些藥丸……”
這穆家世子,倒是頭一個想著讓他們這些人去安息半晌的!
這時有人大聲吼道:“太醫呢?太醫在那裡?”
長劍無毒,而“飛片”帶毒。
穆景安從懷裡取出個小瓷瓶,從中取出一粒藥丸,塞進天子口中,又扶了他給他灌進了點兒白水,便坐到一旁靜等。
見天子麵露遊移,他又從中取出一小粒,塞到天子口中,給他灌了兩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