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自主獨立並不是姚清想要看到的,因為這讓上官婉情向來都有本身的主張,能夠一小我做好統統的事、能夠一小我有做好判定、能夠一小我接受統統,姚清並不想如許,這會讓她感覺她本身底子就幫不上任何的忙,她對上官婉情是有慚愧……
一個老套到不能老套的題材,試後她從彆人那邊聽得當作家、差人、教員等等的胡想,多數還是在作家這個專業上發作篇幅,而她並冇有在乎,她隻是洋洋灑灑的千字,環繞的主題倒是“彆做夢了”,而就是如許的文章竟然得了當時腦筋風暴的第一名被當時第一學府給看上了想要直接登科,不過最後她憑著高考還是考上這個很多人趨之若鶩的大學,不過卻因為家庭的乾係選了金融係,而她彷彿也冇有成名的機遇,得了第一卻還是石沉大海了,即便是現在想來都讓人唏噓不已,不過幸虧她也冇有這方麵的誌願。
上官婉情含著筷子望著姚清,現在的她幾近每一步都像是如履薄冰一樣,中原中文網的環境稍有好轉,但是她總感覺阿誰叫做殷十商的作者不會循分,微博上她已經做到儘量疏忽了,卻還是冇能製止的黑的一次又一次,以各種莫名其妙的來由,她彷彿成為了網上的招黑體,至於雜誌《愛豆》上連載的阿誰小說一向庸庸碌碌一點兒成績都冇有。
“傻瓜。”姚清的目光不由的更柔了幾分,“我會出甚麼事?我不讓彆人出事就是萬幸了,誰膽量那麼大那麼短長能讓我出事?你不消顧及那麼多,我們做買賣的仇家多的是,有的時候雇凶殺人的都有,我不還是活的好好的冇出缺胳膊少腿的,至於那些想要我命的人,我天然也不會讓他們好過,至於活冇活著――”
姚清見她如許天然就當她如許便是已經默許了,望著上官婉情好久:“你想做個甚麼樣的作家?韓繁郭金銘那樣的人氣作家還是……若言那樣?”
這麼長時候的相處,姚清也曉得了上官婉情的獨立,她不曉得她的這份獨立是從甚麼時候開端的,但是的的確確冇出處的讓她心疼,或許是因為姐姐不在了的原因她纔不得不被迫獨立?
“是想當……作家?”見上官婉情都由沉默來代替答覆,發揚著沉默是金的良好傳統,姚清再次不肯定的問了一個答案。
她也一向覺得她和上官婉情已經是最靠近的親人,但是細心想來她卻對上官婉情的統統都很陌生。
上官婉情聽聞自家小姨這麼說鬆愣了一會兒,想要點頭,但是想了想彷彿又說的冇有錯,便默許似的垂了垂眼瞼,總比比她本身在想出一個不靠譜的大話要來的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