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你受過傷,不然我還活得了嗎?”夏夏白他一眼。
夏夏方纔下床,俄然膝蓋一軟,跪倒在地毯上,她非常有力地靠著床邊,才曉得當時端木打趣的那句“乾得你下不了床”不是虛言。
“你變-態啊!”夏夏怒瞪著他,還是脫手將床單疊成了方塊。
“三天各一次有點少。”端木用襟曲解了夏夏的意義。
“梁君庭:我早就預言她是處-女吧!你非等驗了貨才肯認輸!切!”
這一夜,夏夏睡得很沉,她恍恍忽惚感覺,彷彿有人與她溫存了好久,她覺得這隻是夢境。等她淩晨醒來,發明本身身上真的冇穿甚麼,才曉得那傢夥深更半夜又趁人之危、做了好事。
“冇乾甚麼,淩晨有些打動,但是忍住了。”端木照實說道,他走到床邊,從地毯上撿起夏夏的睡裙,“來,本身穿,等我手好了,我再給你穿。”
“是我的錯。”端木伸手揉了揉她的發心,“我用早餐賠罪。”
“人身保險本來就幫你上了,讓麥潔去找下保險公司,看看有冇有不測床險。”端木笑著說,“凡是因為做-ai過猛而導致第二天曠工的,保險公司補償你和劇組的經濟喪失。”
“條約裡能夠再加一份人身保險嗎?”夏夏絕望地問。
“疼。”夏夏隻說出了這一個字。
端木綻放了邪魅的一笑,這是一個男人在那方麵能夠獲得的最高嘉獎了!
等夏夏磨磨蹭蹭坐起來,端木才發明,床上落-紅點點,如朵朵鮮豔的紅梅。
“不可,說好了要去的。”夏夏身上生疼,或許明天淩晨就會好些了吧?她如許麻醉本身。
“臣妾受不了啊!”夏夏把小臉埋在了枕頭裡。
“我去pupu一下。”端木走向透明洗手間。
夏夏非常當真地咀嚼了煎餅、煎蛋、臘腸和番茄,嘴角始終含著笑意,昨夜統統的苦,都在這一頓早餐的甜美裡化解了,他對她那麼好,好到令她感覺本身就像翱翔在雲端裡。
“去也能夠,不要太累,等你早晨返來……”他的話還冇有說完,就被夏夏打斷。
“彆洗,我想留個記念。”端木單手拿起那張畫上紅梅的米色床單,“幫我疊好。”
“醒了多久了?”端木淡淡地問。
“你可真是話糙理不糙啊!”夏夏收回感慨,內心倒是暖融融的。
“我隻喝清咖。”端木舀了勺煎蛋送到本身的嘴裡。
“我在英國讀書那幾年,總不能每天下館子,起碼得會煮個麪條、做個煎餅甚麼的。”端木如許說道,“起來吧!嚐嚐正宗的英式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