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宛顏你肯諒解我,本日我們姐妹倆,便乾了這杯酒,過往之事,還請你既往不咎!”顧環說著,目光掃過顧宛顏的酒杯,又一臉期盼地望著她。
“五蜜斯?”顧宛顏又悄悄喚了她一聲,不曉得這陰晴不定的五蜜斯葫蘆裡裝的甚麼藥。
她雙目瞪得猙圓,猛地握拳一捶桌子:“顧宛顏讓我咽不下氣的處所太多了!”
柳鳳仙右嘴角一扯,笑得暴虐,邊笑她邊拿出一個小小的瓷瓶子:“這是旬日蟻噬散,無色有趣,服下的人會在以後的十天淩晨和夜裡,滿身劇痛不止,並且這藥一進體內便滲入血液與血液化為一體,不留陳跡,就是神醫也探不出啟事。”
她不知這柳鳳仙打的甚麼算盤,眉毛一挑直問:“你找我做甚麼?”
柳鳳仙也隨即坐下,她臉上的點點笑意已經褪去,一雙眼睛裡滿滿的滿是毒怨二字。
顧環內心不屑地冷哼,麵上倒是甜甜的笑開了:“是,是,都怨我,都怨我!”
今晨她便去井口把西瓜撈上來——全部西瓜摸起來已經是涼意陣陣了。顧宛顏趁著西瓜還涼著,忙去廚房裡把西瓜切開,將西瓜水一點一點榨了出來,裝了滿滿兩大碗,給老爺夫人送去。
“五蜜斯可知,妾身的孩子,冇了。”柳鳳仙咬了咬唇,一字一句不輕不重,一副模樣非常讓民氣生憐意。
顧宛顏見老爺夫人高興,本身內心也是一陣愉悅。
柳鳳仙頓了頓,道:“以是,這便是妾身尋五蜜斯來一坐的啟事——在這件事上,全府高低怕是隻要我倆是一條心吧?”
說完,顧宛顏一抬頭把一杯酒喝了個精光。
顧環一下子明白了過來,雙眉緊蹙:“你的意義是,顧宛顏故意要侵犯於你腹中之子?”
顧環負動手一起走到柳鳳仙所住的屋子,身邊跟了侍女小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