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家山統共有多少社員?”
“好呢。”一提及金銀花,柳晉文就很鎮靜:“照你前次說的,大隊又育了兩千株苗子,長勢都很不錯。”
“小俊帶來的,你收起來吧。”
“那就好。來歲如果能收三茬花,搞不好能有五六千塊錢的支出。”
柳晉文無妨柳俊問起這事,奇特地看他一眼:“你爸叫你問這個?”
柳晉文苦笑一下,有些尷尬:“四百五十二塊七毛三分。”
“爸,叫我甚麼事?呀,小俊來了?”
柳俊一把抓住桌子角,以防俄然暈厥跌倒。
“有這類功德?”
五伯母倒是極聰明的,說道:“老倌,這但是大功德。你不好出麵,就叫兆玉出麵好了。”
柳俊一聽心中大喜,趁熱打鐵:“是啊,我那朋友本來要將製磚廠搞到大坪去,離電廠近嘛,運費便宜。是江友信跟他說了,要搞到我們柳家山來。”
“每個月也是一百塊,您看夠不?”
柳俊微微一笑,端起茶來喝了兩口,往椅背上一靠,極其舒暢地舒了口氣。
實在柳俊曉得五伯的擔憂很有事理,一九七八年搞這個,確切是違背現行政策的。不過火力發電廠的扶植可不等人,我們不賣磚給他,自有彆人賣。
“五伯,不瞞你白叟家說,我有個朋友,買了臺製磚機,想到我們柳家山大隊搞個小製磚廠,你看行不?”
“如何啦,五伯。我年紀是小,可也冇誰規定我的朋友都是小孩啊?他買的製磚機,每天能夠出五千塊磚坯呢。隻不過他在街上有事情,冇時候來搞製磚廠,這纔要你白叟家出麵幫手。”
關頭是如何諱飾。這纔是他要找五伯的首要啟事。
“五伯,第二個計劃是統統資金都由我那朋友出,大隊儘管構造社員出工,燒窯,裝車,賺個人為……嗯,人為一個月一結,現金……你看如何樣?當然,為頭賣力的人,彆的開一份人為,我那朋友的意義,每個月給一百塊。”
兆玉乃是五伯的宗子,約莫三十歲出頭,是個無能人。由他挑頭,確切比五伯赤膊上陣更合適。
“男女長幼通算下來,八百五十幾口兒吧。”
柳兆玉畢竟年青氣盛,冇那麼多顧慮。再說每月一百塊的人為也確切誘人得很。
柳晉文淡淡隧道。
唉,如何說都是老爸叫本身來的!愁悶一把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