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新建叫來的這幾個聯防隊員，都是極有眼色的傢夥，當即解開趙強的拇指銬，將他兩隻手都按在冰冷的水泥通鋪上。

“師父，你就彆謙善了，以你的本事，還無能不好？”

“噗”的一聲，趙強腦門上早著，茶水稠濁著血水自額頭上流滴下來。

“娘賣x的，俊少問你話呢，你聾了？”

柳俊上前一腳踩下去，踩住趙強右手的三根手指，腳下用力漸漸揉搓。柳俊穿的但是皮鞋（兒童皮鞋），還好冇釘鐵掌子，不然趙強的指骨已然全碎了。饒是如此，也夠他受的。

“冇錯，是我。我叫柳俊，我爸就是縣革委主任柳晉才。”柳俊笑著，眼望胯間受傷的阿誰痞子：“這位大哥貴姓大名啊？明天打我打得挺爽的，是吧？”

“程叔，有個事要你幫手。”

黑子朝柳俊微微一躬身，也不打話。

柳俊眯著眼睛，一字一句隧道。

這個誠懇人，無話可說時，在長輩麵前也打起了官腔。

“先將人押回局裡鞠問。小俊、經緯，另有你們店裡的幾個伴計，也一起回局裡去做個筆錄吧。”

“啊？國強叔，恭喜啊！”

程新建一愣，心說這小子真夠狠的。如此一來，趙強這幾個嘍囉算是跟趙強結下仇恨了。趙強今後就算走出收審所的大門，怕也冇人再跟他一起混。這個借刀殺人的戰略硬是要得！

“程叔，早晨有事不？請你吃個飯！”

趙強嚇得殺豬般嚎叫起來：“對不起啊俊少，我……我該死我混蛋……我真不曉得她是你的女人啊……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不是人，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柳衙內淺笑著問道，甚是和顏悅色。

讓更狠的痞子來對於痞子，程新建這招倒和柳俊剛纔的做法有異曲同工之妙。;

“你們幾個王八蛋給老子聽著，我知己好，放你們一馬。你們給老子抽他……”柳俊指著哼哼唧唧的趙強說道：“……用力抽，抽完你們便能夠走了。記著，如果他嘴巴裡還剩下一顆牙齒，老子就要你們拿十顆牙齒來賠！”

柳衙內也算長相不俗的了，和這位比起來，不免有些自慚形穢。

梁國強和梁經緯一齊驚呼。

不待兔子開口告饒，阿誰聯防隊員揪住他的頭髮擺佈開弓就是七八個巴掌，打得牙齒掉了一地，臨了再補上一腳，兔子又跟上午一樣，伸直成一團隻是個抽搐。

柳俊笑著打趣。

梁國強得了柳俊的話，倒冇將此事奉告柳晉才和阮碧秀。

梁巧說著，眼淚又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