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鎮靜了,也該談談明天找你見麵的閒事了。”
“好的,曉得了。”
被公司的事情整得焦頭爛額,哪故意機喝甚麼茶,但是金宇珩是他最後的但願,不能忍也隻能忍,他見對方不開口說,也隻好拿著茶水喝了幾口。
“關於舒苒的。”金宇珩神采變得嚴厲,直直地看著高建軍道,“莫非你就如許甘心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
這個店不大,一眼就能儘收眼底,他很快就瞥見金宇珩坐在最裡邊的位置上喝著咖啡,一邊落拓地看著報紙。
既然舒苒要攙扶新公司,他就建立一個新的,用她的資本來挽救建國房產,這的確是最好的自救手腕。
“高董如許心急?”金宇珩招了招手,一個侍應生端著一杯茶放在高建軍麵前,“喝點涼茶降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