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苒將手機掛掉放在一邊。

“宸，她在那裡？”詰責的聲音。

“我感覺值得就行。”龍之鱈伸脫手指將他嘴角邊上的血液擦拭潔淨，手指輕柔地劃過他的柔韌的唇，眼神微暗，“我隻剩下你了，我不答應你死，起碼不能死在我之前。”

“恩。”舒苒點點頭，看著病床上還在熟睡的人，輕聲道，“聽聲音很焦急的模樣，但願艾艾此次因禍得福。”

龍之鱈站在病房外，從玻璃視窗看著病房內裡，毫無神采地轉成分開，走到無人瞥見的處所消逝在氛圍中。

“去病院了？”龍複禦靠著床頭，衰弱地問道，見對方不籌算答覆本身，和順出聲，“彆籌算瞞我，我聞見你身上的消毒水味了。”

“恩，我承諾你。”

舒苒見狀，內心暖暖的，冇有再次開口要求他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