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齊辛說著看了看彭墨的神采又道:“殿下穿了大氅,拿了手爐的。茶館四周也擺了碳盆?王妃儘可放心。”
金修宸笑道:“還不是納後的事件,禮部想讓我去主持。”
次年的仲春二十二日。
也顧不得大雪天的,忙過來陪他。
“好。”
彭墨點了點頭,問:“這麼冷,你們殿下去哪了?”
“在荷花池子邊坐的久了,晚間起了風,這才著了涼。”青鳥神采凝重的說著。
記得當時他為了自保和做事,將封地得力之人調回了十之七八。
送走皇上已經是一個時候後了,金修宸裹緊了大氅往院子去。
說著,目光落在一旁小幾上,水眸一彎笑了起來:“殿下看書呢?”
忙又遣人送了幾副排寒祛濕滋養的食療方劑。
彭墨好笑瞪他一眼,拿著賬冊就要去外間。
夏季裡,金修宸更加的俱冷,屋子裡燒了地龍。
這三年疇昔,看來封地無人管事,他們肥了膽量了。
秋去冬來。
屋子裡燒了地龍,燃著碳盆他都覺著冷,現在去了四周通風的茶館,不冷,騙誰呢?
齊辛應下了。
咧嘴帶了笑,排闥走了出來。
派他去正合適。
次日傍晚,金柔嘉打發人來取綠豆糕,說是昨日帶回的那兩碟子被太後和皇上朋分了。
“這麼冷,你來做甚麼?”說著伸手探她的臉頰和耳朵,公然是冰冷的,眉頭皺了起來。
被她打趣也不在乎,拿起帳本遞給了她,苦著小臉道:“不是書,是賬。看得我頭疼。”
眉心伸展,笑問:“派了誰去?”
他的手也不熱。屋子裡不但燒了地龍,閣房裡還擺了兩個炭爐,忙拉著他進了閣房,按著他坐在鋪了狐裘的榻上,還是將一旁的手爐給他抱著。
半晌,呼吸勻長起來。
“冷不冷?”彭墨聽到他的聲音,放下帳本走了出來,看他神采不錯,這才微微放了心。
金修宸笑了起來:“青鳥向來不開竅,隻怕本身動了心還不曉得呢。我明日修書一封,將這件事情與皇姐提一提。”
本無睡意的,躺了會兒便睡意沉沉起來,竟不知何時睡著的。
不過,想著金哲散在外的孝敬名聲,也就瞭然了。
頓時,全府都熱烈起來。
思忖了會兒,輕聲道:“也不急在一時,還是年後再去吧,司月懷著孕,大年下的,總不好讓他們一家分開。”
金修宸笑著接過:“都說了不冷,瞧你嚴峻的。”
彭墨笑著叮嚀廚房去做了兩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