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金睿如果想要以賬冊拿捏災區官員必然要避開金濯的耳目,隻是那樣一來,不免做事束手束腳,事倍功半。
小廝嚇得忙住了腳,回身看著一臉喜色的彭昊,暗想忠勇侯府不免過分傲慢,既然要閉門謝客,昨日遞帖子的時候便要說清楚,讓人白跑一趟站在雨裡算是如何回事?
縱是大雨大雪忠勇侯府門外也該有守門的門房小廝,何況母親昨日已經差人遞了話,姨母也曉得彭墨本日會來,縱是事出有因此封閉大門,可姨母昨日既然聽到了傳話,本日就理應派內院之人前來迎候,可現在門外就連一人也無。
“站住,不消去。”彭昊一聲喝,叫門?哼!被人聽到還不笑掉大牙!
金睿,這一世你的功績,你的算計,你的統統,都將不屬於你!
“拿出將軍府的銀兩收買糧食,另有讓將軍府的藥鋪不吝統統代價的收買青蒿,柴胡等對抗瘧疾的草藥。”彭墨聲音淡淡,卻帶側重量,讓人聽著就想要佩服。
而金睿在災區獨當一麵,事事親力親為,在災區博得了哀鴻的大力讚美,也讓京都的皇上看到了他埋冇在兄長之下的才氣。
他們在曉得本日彭墨到來的動靜後卻冇有相迎之人,而是大門緊閉,這是何意?
縱是老將軍不在了,可二位少將軍也是年青有為的,不出五年,將軍府必然比老將軍活著時更加光輝。
“阿嚏。”彭墨站在雨幕中,縱是上麵撐著傘,可上麵的裙子還是濕了大截,鞋子就更不消說了。
曼妙的身子籠在恍惚的雨幕當中,朦昏黃朧,她本來靈巧溫和的麵貌卻因這邪肆的一笑顯得妖嬈極了。
雨氣異化著潮濕穿透薄薄的夏衫侵入彭墨的毛孔內,病體一向未曾病癒,這麼一凍,不由寒上鼻子。
現在想來,或許,二皇子金濯的死也是有蹊蹺的。
彭墨看了一眼身側的彭昊,垂了垂眸,壓下眸中的龐大之色,再抬眸便是一片腐敗,水眸當中帶沉迷惑,緩聲道:“咦,大門如何閉著呢?姨母曉得我本日要來的呀!”
畢竟,二人同往,如果賑災後回京,論功行賞之時,金濯身為長,也是有一份大功績的,以金睿暴虐的脾氣,怎肯讓彆人分一杯羹?
金睿抗災以後回到京都,皇上非常對勁,不由大肆嘉賞,就連金睿要求賜婚一事皇上也應允了,而上一世金睿請旨賜婚的工具就是彭墨!
他把握了官員的存亡,想要他們幫手做事還不是易如反掌?然,金睿賑災有功,回到京都受賞今後,這些官員也是有好處的,以是,共贏的局麵,誰會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