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振漢這才罷休,看著女人潔白的肩膀上留下的本身兩座五指山,低頭一張大嘴靠近,悄悄吹撫道:“不疼不疼,吹一吹,痛就飛走了啊。”
“珊珊真和你這麼說?”傅振漢的滑下女人的肩膀,卻又在她的雙腿間來回撫摩,聽到女人複述的最後一句話,他頓了頓手道。
“這我有甚麼好騙你的,隻不過給你提個醒兒,我覺著,你阿誰女兒可冇有看上去那麼嬌弱,反而模糊的有一種猖獗,特彆是在對待閻譽的事情上,她彷彿是能夠做出任何事情似的。”女人聲音當真,持續道,“我可奉告你,謹慎你的女兒成為你今後進步門路上最大的停滯,還是早作防備的好。”
“那就好,”女人聽到這裡,終因而笑了出來,裸白的雙腿一下子纏在傅振漢的腰上,臀部不竭摩擦惹火著男人的滾燙處所,握住他一隻手摸著本身的小腹,女人嬌聲在傅振漢耳邊道,“想節製閻家,我們另有一個保底的體例,你曉得是甚麼麼?”
女人被摟住,背對著房門,依偎進傅振漢的肩窩裡,仍舊泛著汗珠的潔白的手臂勾弄了一下臉頰上的被黏住的髮絲,聲音帶著豪情以後的微喘,“人家想你了唄,如何,你該不會現在完事了才悔怨說讓我進了你和你老婆的婚房吧?”
女人輕哼一聲,嬌嗲道:“你這個臭東西,就貧吧,我還冇到十八歲就跟了你,十多年了,莫非還不曉得你那一肚子壞水兒,我真是替你老婆感到不值,嫁給了你這到處包涵的男人,還情願不遺餘力的想著要憑袁家那不大不小的權勢給你來掙下任的傅家家主的位置,你呀。就躺在我的肚皮上等著人家給你送來一大塊肥肉是不是。”
“這有甚麼,”傅振漢滿臉不在乎,“十幾年前,我們剛見麵的那會兒,我不就是這麼哄你的。”
“瞧你說的甚麼吝嗇話,家花哪有你這朵鮮花標緻,袁若琴阿誰黃臉婆,頭髮長見地短,哪有我的小寶貝能給我的歡愉、享用和資訊啊!”享用著掌心下女人光亮的肌膚,傅振漢舒暢的出了口氣,笑道。
傅振漢聞言眯起了本就不大的眼睛,皺眉出聲:“你是說,珊珊?”腦海中閃現女兒那一副和老婆袁若琴中年發福截然分歧的傅珊珊嬌柔可兒的模樣,他思疑道,“你弄錯了吧,珊珊她是老爺子的獨孫女兒,老爺子從小就把她當作掌上明珠,看的比華國當代的公主都還要嬌貴幾倍,向來不捨得她受委曲,被老爺子庇護的那麼好,她那裡會有這麼多的心機,多心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