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爺在遠征西南的時候,不測身亡,臨終前將裕王印藏於隱蔽之所,將藏印之地的資訊拆分開來,彆離拜托給柳先生和周彥煥的孃親,又將周彥煥母子拜托給周總管。若周彥煥是可造之材,則待周彥煥羽翼飽滿後,便可啟用王印,擔當暗閣,若周彥煥是那扶不起的阿鬥,那就當這王印不存在算了。陳文東悄悄咂舌,這老王爺心機可夠深的,隻可惜他死得太早,又過分俄然,要不然這王位誰擔當還真不好說。
譚大勇瞪了周彥煥一眼,長歎一聲,無法道:“哎!你呀!讓我說你點兒甚麼好!現在事情已經產生了,再說這些也冇用了,今晚我讓宋徒弟過來一趟,我們籌議籌議再說吧。”說完又風風火火的去巡營了。
早晨,周彥煥、陳文東和王衍之三人去了譚大勇的住處,譚大勇早就叮嚀親信屏退了閒雜人等,全部院落都靜悄悄的。令陳文東吃驚的是,來的人除了宋徒弟,另有周總管和柳先生,這還是周府出事以後,他們第一次相見。
陳文東看著譚大勇的背影,摸了摸鼻子,有些納罕。譚大勇可不是個好脾氣的,火兒上來了,舉手就拍,抬腳就踹。明天周彥煥捅了這麼大的簍子,他踹兩腳就走了?
周總管頓了頓,又抬高聲音道:“為今之計,我們隻剩一條活路可走――離開周彥浩,自主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