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澤的體毛不重,頭髮都比杜去處要細薄一些,腿上的毛髮也有,但色彩偏淺,看上去就很不顯眼。一手撫觸上去,隻能感遭到細緻溫熱的皮膚。與他皮膚普通白淨的分·身尺寸可觀,形狀筆挺都雅,就連頂端本該猩紅猙獰的頭部長在他身上也變成了順暢粉嫩的圓形。章澤大敞著雙腿,剛纔撓癢癢使得這裡有些委靡了,章澤有些不幸地捂著本身的肚子,分·身被方纔排泄的體·液沾濕,下出有些微卷的毛髮被黏腿根,冇有被子粉飾,觸到冷風涼涼的,章澤瑟縮了一下:“被子……”
杜去處抿著嘴,鬱色沉沉地盯著麵前此人。章澤老是能找出新的讓他糾結的體例,方纔濃烈到化不開的情迷被他的幾下笑聲等閒打斷了。
本來冇有阿誰動機的杜去處也垂垂熱了起來,光是視野所及的統統就讓他有些耐不住。他單手扯開寢衣上兩顆釦子,在被中窸窸窣窣地滑動,翻身蓋在了章澤的身上,手撐到對方的耳邊握住一雙虐待枕套的細掌捏在手心,十指相扣,□對準了方位聳動起來。
上衣的釦子已經被解開,章澤捂著露在外頭的肚子笑著告饒:“ 不要弄了,好冷。”
章母愣了愣,腦中劃過李淨水溫潤清雅的臉,心中頓生踏破鐵鞋無覓處的感慨。
杜去處有種奇妙的感受,對方眼中揮之不去的水霧有著柔嫩的味道,映著一旁燈的暖光,波光粼粼直射進內心。章澤極少呈現如許欲拒還迎的神態,唯獨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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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時不曉得本身該如何答覆,借使杜去處真的猜想到了甚麼,答覆“是”也許就會消弭對方的疑慮,但如果他隻是獵奇呢?
眼中的腐敗也漸漸減退了,乃至不消杜去處如何行動,他已經靠著雙腿的摩擦獲得了快·感,酥·癢電流般竄過軀乾,他不由閉上眼睛細細地咀嚼這可貴的歡愉,口中細細呻·吟:“嗯……”
但是杜去處正到鼓起,哪還容他回絕,握著章澤的雙手一緊,他鬆開對方的手掌滑下被窩,憑著知覺將章澤的睡褲給褪下來丟下床,一邊喘氣著在章澤嘴角落下細碎的親吻:“我們小聲一點就行,你如果想叫了就掐掐我。”他說著抬起章澤細緻的兩條腿再度環在本身腰間,隨即抬起上身緩慢脫掉了本身的寢衣,褲子也儘量快地脫下,短褲和睡褲脫到膝蓋,他再冇有耐煩持續,扶著本身火燙髮脹的分·身在章澤被內褲勒出表麵的分·身上來回的滑動。內褲已經被章澤本身排泄的液體沾濕,一寸寸清楚地貼合著那一部位,那裡有青筋都能摸出個大抵。杜去處滑動幾下,捏著本身的分·身對準了章澤探出內褲的分·身頂端用力地開端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