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璟抿著唇,不說話。
曾經的大誌壯誌,不成企及的絕代風華,竟然因為一個負心薄情的女子,就如許土崩崩潰了麼?
而床上那人,就像是一個破布娃娃,在風雨飄搖當中,隨時有碎裂的能夠。
“自從公主自焚的動靜傳來,他嘔血昏倒,便一向這個模樣,哀莫大於心死,阿誰女人死了,他的心也跟著死了,這一具空殼,是死是活他都不在乎了。”
話是這麼說,卻始終捨不得掐他的脖子,隻是猖獗地搖著他的雙肩,很有些雷聲大,雨點小的意味,吼得卻叫一個歇斯底裡。
藍衣男人一握拳頭,倏然轉頭,對著那溫雅男人吼道:“寧璟,你倒是快想體例呀!”